“是啊是啊,不關我的事啊!”
被背刺的廖二:“???”
王八蛋,豬朋狗友果然都他娘的靠不住!
有好事一口一句廖少,壞事全推他頭上,一口一句廖二!
平時他的酒肉錢都喂了狗了。
承恩侯看向身邊的管事吩咐:“送去京兆府。”
眾人一聽,頓時驚了,連忙求饒:“侯爺,我們錯了,秦大人,我們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們這一遭吧。”
真要去了京兆府,又是國丈吩咐的,他們怕是三個月都彆出門,肯定會被家裡打個半死!
秦元山也沒想到這事會鬨得這麼大,下意識地看向秦流西:“西兒……”
“看我做什麼?這是你的事。”秦流西神色淡漠。
承恩侯眼睛眨巴了下,問:“秦大人和少觀主的關係是?”
他隻知秦流西是一個道觀的繼承人,現在看她明顯替秦元山出頭的樣子,有些好奇,這二人啥關係?
秦流西不說話,秦元山看了她一眼,大膽地回話:“這是下官嫡長孫女!”
說完,還悄咪咪地瞥向秦流西,見她沒啥反應,略鬆了一口氣,有些高興。
他是怕這孩子不認他的!
但她並沒反駁。
“孫女?”沐惜嚎了一嗓子,嚇得正歡喜的秦元山和他爹的心都跳了一下。
沐惜確實被驚到了,不是,小神棍不是和他一樣是個帶把的嗎,她是個母的?
那幾個被抓起來帶走的紈絝聽了更覺要完,這人不是什麼路見不平而多管閒事的陌路人,而是這老頭的親孫女。
這個孫女和國丈他們有著不尋常的關係,看她那對著國丈也分外不恭敬的樣子,而承恩侯他們還縱容的態度,怕是很了不得!
他們完了!
這鐵板不僅僅是精鐵做的,而是玄鐵,踢了就完蛋的那種!
沐惜很懵逼地打量著秦流西:“你是個女的?你不是道長嗎?”
“這世間難道沒有女冠嗎?”秦流西翻了個白眼,道:“既然人都抓了,那麼侯爺,我先走了。”
“這就走了?相請不如偶遇,本侯設宴,給少觀主洗塵?”承恩侯回過神來,連忙挽留。
沐惜都要伸手去拉:“彆走,說清楚!”
怎麼就變成女的了?
他還想拉她一起去泡湯泉來著!
秦流西瞪他,沐惜訕訕地把手放下,頗有些受傷地道:“我還幫你出頭了,就一點麵都不給我?”
承恩侯嘴角一抽,這孩子不熊的樣子可真傻!
秦元山後背冒冷汗了,而在一旁扶著他的小廝則是麵露崇拜。
臥槽,這是老太爺的嫡孫女,豈不是長房那個從未冒過頭的大小姐?
這位竟然連京中一霸都不假辭色,真狂狷霸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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