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被砸了一坨翔,哪怕不是身上,但自己的所有物,誰都得瘋,更何況一心裝逼耍帥的虛空公子,眼看骨車黃黃噠噠的淌著液體,他又乾嘔一聲,扇子一甩一搖,一陣火光落在骨車上,燒了。
哇哦,有點東西!
秦流西盯著他那把扇子,芭蕉形狀,便道:“你這把扇子,還能變大變小的不,看起來流光溢彩,很是不凡的樣子,還怪好看的。”
虛空公子聽了,一搖扇子,眼神睥睨還得意:“當然了,我這扇乃是仙器,豈是那區區凡扇相比?幻化而已,當然不在話下。”
“那你變一個我瞧瞧?先來個大的,這麼大。”秦流西比了一下。
虛空公子手一托,十分配合地把那柄扇子給幻化了。
“再變小,這麼小,手指一樣大小還能扇不?”
“仙器怎麼不能了?”虛空公子又把扇子弄小了,手指長,他隻能翹著蘭花指撚著手柄,還扇了一下,骨車上的火更大了。
眾人: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畫風?
劍拔弩張呢?
不是準備要乾架的嗎?
你倆一來一往的這麼和諧,認識好多年久彆重逢嗎?
啪啪啪。
秦流西很給力地鼓掌:“厲害厲害,這扇子看起來很不錯,我能試試不?”
“當然……”虛空公子剛要遞過去,但忽然覺得不對,手又縮了回來,變了臉:“本公子和你很熟嗎?”
靠,差點上了當!
肯定是被剛才那惡心的味道給熏得腦袋發暈了,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熟不熟的不重要,咱就是交流交流。”
“放屁!就是你向我的骨車砸大糞!”虛空手一指,還瞟到自己的袖子那一點可疑的黃,不行,他又想吐!
他一個搖身,又換了一身全白的衣袍,從頭到腳,一秒變裝。
嗯,可算是乾淨了。
虛空公子滿意地點頭,再抬頭看秦流西時,眼神不善,自己乾淨了,那就來算算賬吧。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虛無之地鬨出這麼大陣仗?是覺得我虛無之地沒人了?”虛空公子指了指還在冒著黑煙的祭台。
秦流西道:“我說是長無極自己自爆乾的,你信嗎?”
虛空公子冷笑:“你覺得我會信嗎?”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長無極完了,而我們,贏了!”秦流西雙手一攤,道:“我們本要走,是你先撒花,毒暈了我的道友。”
所以,是你先動的手!
虛空公子不屑地看著他們,道:“你們說走就走,當虛無之地是三界,出入自如?”
“那你意思是想留我們在這吃晚飯了?這怎麼好意思!”秦流西笑眯眯的。
虛空公子:“……”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誰他媽的留你吃晚飯!
元嬰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拿支小旗子為秦流西搖旗呐喊:繼續懟他,套路他,迷惑他,不要顧及我的感受,我就愛看他吃癟的人模狗樣!
豈料,她看戲的表情被虛空抓了個正著。
“元嬰,你竟然勾結外人……”
元嬰不爽了,道:“什麼叫我勾結外人?這虛無之地難道是誰的一言堂,是誰的派係不成?有本事的自己圈地盤,猴子當大王。沒本事的,邊兒去哪裡涼快哪裡苟,外邊來人也是一樣的。三界不管的地方,不代表它就是某個人的,虛空,你就是整日搖扇子把自己搖傻了,太把自己當回事啦!”
虛空公子:“?”
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可愛元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