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不是啊。”
兩人:不是你整這麼熱絡做啥?
“我們認識。”
玄青子已經看到秦流西了,一愣之下,走了過來,拱了拱手:“不求道友。”
“無量天尊,不過一年不見,玄青子道友怎生了華發了?”秦流西看向他的兩鬢,這孩子是經曆了什麼?
玄青子摸了一下鬢發,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畫符不成遭了點反噬。”
其實也是被秦流西刺激到了,對方年紀小小,術數精通,自己多有不如,所以這一年不是閉關就是修習各種術數,畫符也是其中一術,他本意是想畫一張五雷符,隻差一點就成功了,但仍是修為不夠,靈氣不足,功虧一簣,然後遭了點反噬,兩鬢就添了幾縷白發。
秦流西露出一個可憐的眼神,道:“那真是太遺憾了。”她又對身邊的滕昭道:“看見沒,前車之鑒,急於求成是不行的,根基穩了才不好塌樓,以後太難的符,得悠著點,能苟則苟。”
“是,師父。”
玄青子:“!”
你這樣是會被人打的知道嗎?
另外兩人則是見了鬼似的,這哪來的人,這毒舌堪比砒霜,也不怕行走在外被人套了麻袋。
不過,這小孩喊她師父?
“你才多大,就收徒了?”兩人看秦流西的眼神更帶著不認同了,自己才多大點,就收徒了?
秦流西淺淺地笑:“你們不懂,收徒要趁早!”
滕昭:對,否則妨礙她養老!
秦流西也沒指望泰成真人一個大觀之主主動來跟她打招呼,施施然地上前,笑眯眯地道:“真人,好久不見,您氣息更勝從前啊,想來心事散去,有不少進益?相識一場,咱們論道論道啊。”
泰成真人看她自來熟的都快得心絞痛了,臉上一副論個屁的道,莫挨老子的神情。
而眾人看到秦流西他們其實都有些愣,年紀真小,長得也真好看,是哪個宗門道觀的,收弟子標準都要看臉的嗎?
見她和泰成真人打招呼,不由都看向他:“真人,這位道友是?”
泰成真人扯了扯嘴角:“這位是清平觀的弟子,師從赤元道人,道號謂不求,也是清平觀的少觀主,年少有為,赤元道友後繼有人呐!”
來的人,也有老人,聽了赤元的道號和觀派,有些驚訝地看向秦流西。
而有的人興許隻是道派散人,倒是不知,看秦流西的眼神雖有打量,卻對泰成真人的誇讚並不認同甚至不屑,覺得他隻是礙於相熟的人才抬舉這人了,小小年紀來這裡,怕不是沽名釣譽或是想跟著他們後麵喝點湯的。
這種人,最是壞,活乾不成,還淨撿便宜!
玄青子看那些人的神情便知他們心中所想,不禁垂眸哼笑,等著吧,一會誰的臉最疼,都有數的。
“侯爺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
秦流西轉頭看過去,這人,好像有點麵善,貴賓犬惜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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