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族長和族老們神色巨變,恨不得撲上去捂住他的嘴。
玉長空把小棺木舉了起來,把父母慘死,自己瞎了十多年後複明後,查出來的事給一一說了,最重要是秦流西來了之後,把他不明白的也探查出來,也就是僅僅一天,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父親被種生基後,與母親一同被煉陣,雖然這一點還沒查到,但玉族長已經說了,他們被用以煉陣了。
“簡直荒謬,如今的玉氏,行事怎變得如此惡毒?我玉氏的氣運功德,均是為天下萬民請命,為擇賢君保百姓安居樂業所得,均從正道而取。什麼時候,靠這些邪魔外道謀所謂百年氣運,可笑至極!怪不得近些年我總感覺子孫供奉並不純粹,原來是因為有爾等無知惡毒之輩,你們根本不配姓玉,枉為我玉氏後代!那個誰誰,這就是你們生的教的好兒孫,無恥之徒!”
秦流西看過去,一個麵相剛正,滿臉威嚴的儒雅老者站了出來,指著族老們一番厲聲嗬斥。
玉長空輕聲對秦流西道:“是族譜上連天子都敢正麵剛的一位老祖,玉顯政。”
原本控訴的族老們的死鬼爹和祖父,都跪在了地上請罪:“老祖宗,我等有罪。”
“氣運功德盛名,從來就不是靠這些邪術而得,而是無愧天道正義,為萬民,為蒼生請命。”玉顯政冷冰冰地看著玉族長,道:“便是用術,旁人犧牲的是外人,你們卻用玉氏最出息且身負氣運之子來行術,本末倒置,自斷根基,愚不可及。玉坤,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卻比虎還毒,你枉為玉氏子孫,更枉為人父。”
玉族長被斥得麵無人色,捂著胸口搖搖欲墜,半個反駁的字都不敢說。
玉長空眼底一片冰冷,心境沒有半分湧動。
“還有你們,說,那個小老七是不是都被你們弄死了,就為了這所謂的玉氏氣運?”
族老們屁都不敢放一個,支支吾吾的。
玉氏的祖宗們,就沒幾個庸才的,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氣得發抖,玉氏的子孫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好,真是好得很,這就是祖輩辛辛苦苦創下的玉氏,都被你們禍害了。你,那個誰,你當族長時是怎麼管的,怎麼養出此等狼心狗肺又歹毒的兒孫來?”
玉澤全都快哭了:“老祖宗們,我,我英年早逝,活的時間還沒他們長,死之前是交給長子玉明章的。”
嗚嗚,他造了什麼孽,死了好幾十年了,還要當著後代被老祖宗們拖出來罵,羞煞人也。
“玉明章何在?”
無人應。
“這麼快投胎了?”眾人愣住,他們都沒去投胎呢,這孫子這麼快就投胎了?
黑無常翻了一下自己的生死簿,道:“沒有投胎登記。”
可也召不出魂來。
秦流西涼涼地哼唧一聲:“不用說了,沒去投胎,魂也召不來,要麼被人煉了鬼,要麼魂飛魄散,必定和這種生基的人有關。”
族老們和玉族長都變了臉。
秦流西繼續拱火:“玉前輩們,你們可要仔細問一問嘍,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種生基謀氣運福壽那般簡單,術是做成了,福壽氣運是有了,但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玉氏成了彆人的糧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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