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刺激不夠,秦流西繼續道:“至於為啥沒用,你不是說我沒毛沒長齊嗎?其實我腦子也沒長齊,也就忘了可以給你封這痛感。”
孫禮勳跟吞了屎一樣,有點無言以對。
論狠還是你狠,為了報複我,你還能自黑!
孫二奶奶噗嗤一笑,以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該,叫你作,也就是家裡人慣著你,到了外邊,看誰能慣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見人就胡說八道,出言不遜。我看還是少觀主下手輕了,該叫你記個狠的。”
“這還不狠?這是錐心的痛。”孫禮勳叫屈。
“真痛得狠了,你哪有這麼快就能精神?”孫二奶奶險些沒翻個大白眼,這個呆子。
孫禮勳愣了一下,好像真是這樣,斷骨時痛得眼淚都湧上來,生不如死的感覺,現在感覺卻是還好。
“我錯了還不行嗎?”孫禮勳瞥了秦流西一眼,誠懇地道:“是我小看了你,對不住了。”
秦流西哼笑。
孫夫人瞅著機會走進來,看此間事了,又問了好幾個問題,知道兒子不日就能好轉,拉著秦流西的手激動得不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這感激之情。”
秦流西抬頭,雙眸微凝,淡笑道:“不必細說,二少奶奶應允的做足了便是。”
孫二奶奶連忙說道:“少觀主請放心,答應給貴觀塑金身像,我定會做好的。”
“我相信二少奶奶。”秦流西又看向孫夫人,欲言又止。
孫夫人忙問:“大師可還有彆的吩咐?”
“夫人若離高堂近,不妨早日回去探望一二。”
孫夫人一怔,有一絲不安。
一旁的藺青瑛聽了這話,手臂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想起佟家的事了。
孫二奶奶試探地問道:“少觀主這話是?”
秦流西輕聲道:“高堂高堂,孫夫人的母親也年事已高了。”
孫夫人愕然,她母親已有七十有六了,近年身體開始往下坡走了。
她想到秦流西的身份,臉色頓時白了:“你是說家母她快……”
秦流西沒有回話。
藺青瑛有些同情地看向孫夫人,聲音不高不低,道:“少觀主玄門五術皆有涉獵,相麵便是其中一術。”
孫夫人一個趔趄。
秦流西讓滕昭收好藥箱,約定了何時來換藥,便和藺青瑛離開了孫家。
“少觀主,你剛才所言,是不是孫夫人她母親將不久於人世?”藺青瑛大膽問。
秦流西點頭:“快了。”
藺青瑛歎了一口氣,道:“子欲養而親不待最是傷感,希望孫夫人她還趕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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