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兩人跳了下去,這眨眼間的功夫,秦流西他們卻是消失不見了,氣得沐惜跳腳大叫:“人呢?怎麼跑得這麼快,你們這些廢物,慢吞吞的是天天吃烏龜加菜啊,以後通通給小爺吃素。”
侍衛:不等了,回去就申請外放任務。
在秦流西他們消失後,那個被她點名的茶樓雅間給被一個俊秀貴氣的男子推開窗戶門,往這邊看來,眉心蹙起,又很快鬆開,唇角勾了起來。
這盛京果然有意思,他竟然感到了有趣的挑戰。
秦流西打了個噴嚏,讓滕昭上前,敲開了相府的角門,很快就被人迎了進去。
今日狀元遊街,相府竟也安靜得很,許是都出去瞧熱鬨了,可作為主母的藺夫人還是在家中的,畢竟婆婆還躺在床上不便起身,而秦流西也會來施針,自然不敢外出。
秦流西和她彼此見過禮,視線在她身側的一個年輕婦人麵上劃過。
“這是我們家大姑奶奶,嫁到了吏部郎中鐘家,得知她祖母病了,特意回來探視的。”藺夫人介紹道。
藺青瑛向秦流西行了一禮,微笑頷首。
秦流西也回了一禮,便開始進去給藺老夫人施針行氣以及扶脈,一番動作行雲流水,絕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一旁的藺青瑛早就從嫡母口裡聽說了這位的醫術,如今看了,心裡便有了幾分數。
“施完今天的針就不用再行針了,藥方按著我之前的吃,明日可以下地活動一下,就是彆太勞累。”秦流西說道。
藺夫人大喜,又問了幾個該注意的問題,道:“雖說不必施針,但少觀主若賞麵來府,我們舉家歡迎。”
秦流西笑了笑,並沒把這客套話放在心上。
她治好了病患或給求助的善人解決了事後,鮮少更深入的接觸,一來性子趨使所然,二來也是怕因果牽扯過深。
藺青瑛小心地問了一句:“不知道少觀主可能治癱症?”
藺夫人愣了下,隨即想到她是替誰問,也沒作聲。
秦流西道:“尚未看過病患,並不敢下定論。”
近來想治癱的好像有點多。
藺青瑛問:“那您能出診麼?那人是腰骨受損而癱,時間有半年了,至今仍未能行走。”
秦流西沉默,像是在考慮或是為難。
藺青瑛有些無措,看了嫡母一眼,後者便道:“若是少觀主不便出診那就算了,若能出,能不能治,都是那人的福氣,也必不會讓少觀主白走一趟。”
藺青瑛福靈心至,道:“若能治好,便是給貴觀捐金身也是使得。”
秦流西故作淡然一笑:“這話言重了,我這人心善,最是見不得健健康康的人平白受苦。善人若想請出診,來九玄拍賣館接我便是。”
在一旁收拾藥箱的滕昭聽到這話,手頓了一下,師父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本事好像做得越來越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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