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們。”
“那又是誰法術不行讓他逃了?”
“……”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是你們吧?既然是你們的問題,祖師爺憑什麼怪罪於我?他老人家要是把彆人的過錯擱我身上,你看我會不會背這鍋?”
祖師爺:我看你會反!
玄青子也不知是被堵的還是被諷刺的,臉一陣紅一陣青。
姚菲菲更氣:“那你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天下蒼生也不管了?你們清平觀就是這樣的正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秦流西笑了:“有些人沒有普渡眾生的本事,卻偏偏想要去搬了寺裡的大佛換自己坐上去,當個閃閃發光的聖母,嘴一張一合就可以指使萬民了!哎,我不是說你,可千萬彆誤會。”
姚菲菲:“……”
師兄,你彆拉著我,我非要撓花她的臉不可,太欺負人了嗷!
赤元老道適時當個老好人前輩打圓場,用拂塵敲了一下秦流西的頭:“行了,這麼大的人咋還長一身刺呢,逮誰刺誰,為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他又對玄青子道:“這孩子自小就被我和觀裡一眾師兄弟給寵壞了,天真膽大,說話也不知得罪人,請你們擔待一二。”
玄青子又被噎了一下,這話,他好像早上才對人家說過,現在聽著,咋哪哪覺得刺耳呢?
赤元老道又對秦流西道:“你也彆刺刺了,若真是厲鬼害人,自然沒有無視的理,能幫上忙也是一份功德,好生看看,為師和他們家師父泰成真人也是有過幾麵私交的,就當看為師份上。”
秦流西輕哼,嘀咕道:“就是你好人,我就天生壞人。行吧,試試就試試。”
姚菲菲心想,唱這麼大個雙簧戲,糊弄誰呢,其實就是不想幫忙,才這麼搭戲台吧?
做師父的築基都達不到,還能指望徒弟做什麼?
秦流西看向玄青子,問:“你說你們給那厲鬼打了追魂鈴印?”
玄青子點頭:“隻是現在魂印應該失效了,我們追查不到。”
秦流西不置可否,問:“法器呢?拿來給我看看。”
玄青子眉頭一蹙。
姚菲菲跳了起來:“這是我們金華觀的法器,豈是說給就給的?”
秦流西這回是真氣笑了,道:“你們金華觀的法器是什麼易碎的豆腐,一碰就會破碎不成,連看都看不得了?那你們想要我們協助幫忙追尋,要如何追?給你法器還是給你靈符,還是用大衍筮來占卜?總不會是讓我們出儘人力物力幫你們把這厲鬼捉了再雙手送給你們吧?”
這一番譏諷擠兌,玄青子再有涵養,也免不了變臉。
這少觀主怎地這般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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