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有你就行了。隻是得知對方的真正八字,就能更簡單快捷。”秦流西淡道:“沒有也行,多做幾步而已。”
景小四鬆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意圖回京後再請您解術,不知是否可行?遠在千裡,也不知是否麻煩?”
“第一次見你拽得跟什麼似的,時刻保持警惕,眼下倒會謙卑客氣了。”秦流西睨著他嗬的一笑。
景小四麵露赧然,拱手道:“從前多有得罪,請見諒,委實是身處旋渦,不得不保持警惕。”
秦流西點點頭,道:“你若不急,倒可以在漓城暫時待著,過些日子,我們也要入盛京。”
景小四眼睛一亮:“當真?”
“自然。”
熊二擠過來:“不急,不急,若能和少觀主同行,路上必然有趣。”
封俢似笑非笑的:“到時彆嚇個屁滾尿流才好。”
熊二不解,倒是景小四若有所思,這話彆有深意,是路上不平?
後來他才知道,那路上是多麼的有趣,以至於終身難忘,刻骨銘心。
嶽定他們來到非常道,看到鋪子裡擠滿了人,不禁有些詫異,老仆入內問:“咱們是不是今日來得不巧?”
除了正常治療,他們也會在非常道的道室參道修心,畢竟那屋子很養人,若非如此,嶽定也不會好的這般快。
“直接去道室吧。”秦流西笑道。
熊二盯著坐在輪椅上的嶽定看,撞了撞景小四:“你看看他,像不像鎮東將軍?”
“不許無禮。”景小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對方這麼年輕就坐著個輪椅,成了殘疾,這樣的人最是忌諱人家盯著他的腿看,這個呆子,就是不會看眼色,一根直腸子。
“不是啊,真的好像啊,和畫像的一模一樣呢。而且不是聽說鎮東將軍在一場海戰中,腿殘了麼?”熊二眼神炙熱,見嶽定已經進了鋪子,擠開景小四就迎了上去,憨笑著拱手作了一揖:“敢問閣下,可是鎮東將軍?”
景小四變了臉,立即上前一扯熊二,又尷尬地對嶽定作揖道歉:“抱歉,我這兄弟是個傻的,多有得罪之處,敬請原諒。”
他又瞪向熊二:“還不道歉?回去我讓舅舅關你禁閉。”
“你就知道欺負我。”熊二不服,委屈道:“我是真的覺得像才冒昧問一下嘛。”
嶽定笑著問:“你認識我?”
額?
熊二再次推開景小四,驚喜地道:“閣下這麼說,難道真的是鎮東將軍?你可是我輩楷模啊,多少恨鐵不成鋼的老爹們拿你和我們這些小紈絝比較啊。我是沒見過你,卻是見過你的畫像,就在英才榜第五名呢,雖然因為你殘了,名次跌下去了……唔唔。”
景小四捂著熊二的嘴巴,尷尬地笑:“真的很抱歉,我這兄弟真是個傻的,我就想讓少觀主給他紮幾針長長記性呢!”
呆子,不會說話就憋著啊!
熊二的臉憋得通紅,腰間軟肉還被景小四給狠掐了一把,痛得他眼睛越發瞪得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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