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欣然一笑:“要見麵何談艱難?不過借個路就能到的事。阿月,兒女情長從來就不適合你我,你身上肩負的擔子不比我輕,甚至比我還要重,你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了,真想你了,我自會來找你喝兩杯。”
司冷月含笑點頭:“回頭我會讓人把玉石送到你鋪子去。”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司冷月又塞給她一枚信物:“這是我的信物,你拿著它,但凡司家的產業你都可以調用,你知道我們的族徽吧,司家每個產業都會有這樣的族徽標記。”
“阿月……”
“當我是姐妹就彆推辭。”司冷月道:“我知道憑你的能力,其實不會想用,因為像這樣的信物你可能會有很多,但萬一真有需要的時候,不要跟我客氣。小西,這是我的心意。”
秦流西收起了那刻畫著司家巫族族徽的信物,笑道:“那行,我先收著。”
一旁的封俢斜睨過來,若無其事地彆開眼,這都是我玩過的撩妹梗,哼。
該說的都說了,秦流西彆過司冷月,便帶著滕昭和封俢消失在她眼前。
司冷月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抿了一下唇,籲出一口長氣,臉上淡去溫情,變回那個清冷沉穩的姑娘,秦流西說得沒錯的,她的路很長,要學的很多,她的時間從來就不屬於兒女情長。
她得努力成為及格的隊友才行啊。
秦流西行動不便,所以直接回的秦府偏院,一看她雙腳都殘了,岐黃雖然心疼,卻也隻能無奈歎氣。
自家主兒,要是怕那天罰,哪會繼續待在玄門中,早早還俗再不碰這玄術便是萬事大吉。
小人參精看秦流西殘了腿,倒是大方了一回,貢獻出一條參須給她補身。
而忘川,眼淚就沒停過。
秦流西這次出去太久了,她想念得很,這二來,秦流西的腳動不了,也讓小姑娘覺得擔心和恐慌。
秦流西把她帶在懷裡哄了又哄,道:“過了年,你今年就六歲了,以後出去也帶上你一起。不過你也看到了,玄門中人,習得玄門五術,逆天改命,乾擾生死輪回的事若做了,天罰定是少不了的。你們想清楚,可要繼續入道修習道法。即便你們還俗,師父也會請彆的名師教導你們向學的,也不會短了你們的花用,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
眼看滕昭想也不想就要回話,她又道:“不是所有天罰都是暫時的,嚴重的天罰,一命賠一命,或是致殘,是那種一輩子的殘,無可轉圜的那種。”
她話音落下,滕昭就板著臉道:“一入道門永不悔,我不怕什麼天罰。還有,等你死了,我也會給你送終,代代傳承。”
秦流西:“……”
好家夥,我快被你孝死了!
赤元老道:你也有今天!
忘川也懵懂道:“我會和師兄一起孝順師父。”
秦流西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清澈純淨的眼睛,道:“那你可要堅定你的道心,彆讓師父失望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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