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管家沉著臉道:“據另一個下仆說,她在當值時,看到什麼東西,被嚇住了,死的時候眼睛瞪圓,臉色紫漲。大師,小姐未出閣,她院裡的下仆卻是驚駭致死,傳出去隻會讓人無故揣測,還請大師為我家小姐多作掩蓋。”
他說著,向秦流西作了一個深揖。
秦流西卻是笑了:“你倒敢說。”
“大師能來,您慧眼如炬,奴才也不敢瞞您,瞞著也未必是好事。奴才是看著小姐大的,也不願看到她就這樣瘋癲下去。”蔣管家麵露沉痛。
秦流西點點頭,跟上沐惜,對他道:“你彆在刺史府住下,讓你的護衛給你另尋一個住處。”
沐惜一驚:“這府裡真有鬼?不是吧,這可是刺史府,不是自有什麼文昌神庇佑的,那種東西也敢來搞事?”
“一般小鬼自不敢來作亂,可這府裡的來路不明,你體質屬陰,容易攤上事,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這刺史府的人頭,你還是避上一點。”秦流西心道,也是保你汪命。
蕭展瑞追上來的時候,恰好聽到這一言半句,臉色幾變,險些崴了腳。
沐惜卻是沒被嚇到,反而暗暗竊喜,睨著她,道:“你這是在擔心本世子?”
秦流西:“我是怕辦事的時候,那東西撞到你這裡,我不好動手。也就是說,怕你拖我後腿,懂?”
沐惜氣極,拍了拍身上的符籙,還勾出脖子戴著的,秦流西給的那個雷擊木符,道:“當本世子身上保命東西白瞎的?”
秦流西瞪著他。
沐惜不甘示弱,就不退。
蕭展瑞戰戰兢兢地上前插話:“敢問大師,您剛才所言是?”
秦流西瞥他一眼,道:“貴妹院裡,來了不得了的東西。”
蕭展瑞腳一軟。
“你走不走?”秦流西又瞪著沐惜。
沐惜:“我不走!我既然入了這裡,說不準都被盯上了,離你近點,興許還能更安全!”
說得竟該死的有道理。
可秦流西卻不為所動,進了蕭家準備的院落,讓蔣管家準備幾樣她要的東西。
蔣管家一聽,就問:“大師,要黑狗血和公雞嗎?”
秦流西聞言臉上神色莫名,看著他:“要這東西做什麼?”
“您都要了朱砂黃紙啥的,開壇做法,不要黑狗血公雞這些辟邪的來誅邪麼?”蔣管家道。
秦流西:“要不有沒有法袍法帽的,你也給我找一身,再配上一把七星桃木劍?對了,法袍得是純金線的,如此我耍起劍才能金光閃閃。”
蔣管家:“?”
沐惜噗嗤一笑,道:“逗你呢,她開口讓你準備啥就準備啥,哪要你多餘問。”
蔣管家訕訕地笑:“小的越距了。”
“下去準備吧。”秦流西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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