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捏了捏拳頭,她不孝,她搞錢是連個神棍都不如啊!
祖師爺:知道你廢在何處了?
王村長已經顧不得搞死逆子和綠了他的賤婦了,而是跳到神棍那邊張牙舞爪地大叫:“你個神棍,開口就一百兩,你還不如明搶。”
他又看到那賤人二哥和神棍對視的眼神,立即明白了,道:“好哇,你們這是串通的,就是想來騙我老王家的銀子,難怪還要說我兒媳婦肚子裡的孫子,你們好歹毒。”
他臉色大怒,去抓神棍臉上的二八胡子,甚至想插他的眼,可無不因為鬼力輕,隻能穿透過去。
神棍渾身不太得勁,雙腿微抖,可卻硬撐著,心裡念著經。
娘的,這裡該不會真的有什麼鬼東西在吧?
要不是為了銀子,他都想跑了,太邪門了些。
王村長見自己鬼力不夠,不禁又急又怒又恨,為自己身死而不甘,更為自己的無力而憤怨。
這一怨,他身上的鬼力因為怨氣濃了倒是強了些,起碼他氣憤地推倒靈牌時真得倒下來了,嚇得眾人又是一抖。
猛,猛了些吧?
王村長大喜,連忙跑到王大勇跟前,大吼:“彆信他們,都是騙子,你爹我是枉死的。”
見王大勇無動於衷,他又飄到胡氏麵前,一巴掌就扇過去,在她耳邊大罵。
“啊。”胡氏摸著臉,感覺自己被打了一樣,臉色驚恐地環顧四周,是老東西回來了嗎?
有用。
王村長一喜,伸手就想去掐。
秦流西看到這裡,咳了一聲。
王村長抬頭看過來,和秦流西的視線對上,咦了一聲,飄了過來湊到秦流西麵前,還想伸舌頭作勢要舔,想試試她是不是真能看到自己。
“你敢伸舌,我管你是不是老王,把你舌頭剪了。”秦流西背著手淡淡地道。
王村長愣住,隨即大叫:“你真能看到我?”
王大勇看秦流西開口,這才想起她來,轉過身來,問:“公子,你在說話?”
“嗯。”秦流西道:“不必理會彆的,棺起不了,和你媳婦腹中胎兒無關,更無其它陰物作祟。”
“對對對,你們千萬彆信。哎呀,難道你才是真正的大師?”王村長激動得胡子都飄了,道:“蒼天有眼,這下好了。大師,老王我死得冤呐。”
秦流西沒理他,因為她一開口,那胡氏就看了過來,那個胡二哥和那神棍更是變了臉色,道:“哪來的小子在這信口雌黃。大勇,你是王家長子,難道當真為了幾個銀子而罔顧你爹的起靈?”
“我沒有。”
“沒有就好。紅妹,你快給大師拿了酬銀來,讓大師做法好把邪物除了,然後起棺送走姐夫,彆讓他死後還不得安寧,畢竟人都走幾日了,早日入土為安才好。”胡二哥催促道。
“我,我沒有啊。”胡氏又哭起來。
她是真不知老東西把家中錢物都藏在哪了,這幾年,她撒嬌賣癡的,使儘渾身招數,也才從老家夥那裡刮來二十來兩私房錢。
可真正的大財,老東西防得厲害,根本就不讓她知道藏哪。
“嘿,她當然不知道,我每月都挪位置呢!”王村長得意地捋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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