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說他圓潤了嗎?
太清笑道:“師傅已在內等你,請。”
秦流西點頭,跟著入內,和明緊隨其後。
幾人來到青嵐觀主跟前,各自表禮入座,和明則是忙著砌茶。
“今日開光法典可是圓滿?”青嵐觀主笑著問:“本也想前去觀禮,奈何有位老善人身子不適,連夜來尋我去扶個脈,也隻能錯過。”
“托您的福,一切順利。”秦流西含笑道。
“好。那你這次來是去給司家姑娘送法器?”青嵐觀主又問。
秦流西點點頭:“收了香油,自然得應允,既然來了,也不敢過門而不入,便先來拜訪。”
她說著,又從懷中取了那小布袋遞過去:“您給掌掌眼,這可能入眼。”
青嵐觀主接過倒出裡麵的念珠,見圓潤的金珠上刻畫著細致的道家符文,隱有靈氣附在其中,不禁點頭:“極好,這可是刻的淨心神咒?你親自刻畫的?”
“早幾年出診時得了一盒成色不錯的金珠,就挑了些刻著玩,滋養了幾年,今日也跟著祖師爺開光。”秦流西道:“能入您眼,那倒是放心了。”
青嵐觀主幽幽地看向太清:“你也看一眼吧,是你師弟早幾年就親自蘊養的法器。”
太清接過來,心想,怎麼感到了一股很強烈的怨念?
他也細細的看手中的金色念珠,看小小的珠子刻著線條精細的符文,不禁心驚。
在珠子上刻畫符文是極考手工和心細,性子也得沉穩,畢竟畫錯一筆,這符文也就廢了,更彆說這珠子還圓潤小巧,拿在手上就要穩。
現在這符文沒錯不說,還絲毫不見遲滯,可見刻畫時心態極穩。
“師弟幾年前就畫的?”太清也沒想秦流西是在吹牛,因為一件法器是不是好東西,得看上麵的靈氣,而手中的這一件,光拿在手上,就感受到其中的靈氣,絕非一兩天就能形成。
那麼幾年前她才幾歲,聽說今年才及笄?
眼看著秦流西點頭承認,太清瞬間明白了師傅的怨念從何而來,說實話,他也有怨念了。
他默默看向和明,都是當弟子的,差距怎如此之大?
和明:“???”
太清沒理會和明眼巴巴想要欣賞的眼神,把念珠放在袋子裡,重新遞給秦流西。
彆看了,再受打擊的話,怕是會絕望的還俗。
“不求師弟當真是天賦異稟。”太清笑吟吟地道:“其實我們青嵐觀風景不錯,還有很多珍貴的藏書道符丹方。不求師弟要是願意來我們觀裡掛單問道,你必然能成師傅的第一大弟子。”
秦流西笑眯眯的道:“這話,你若叫我師傅聽見了,隻怕青嵐師伯這把飄逸的胡子都得被我師傅老人家給薅下幾條來。”
赤元老道:何止幾條,敢撬牆角者,必戰!
青嵐觀主捋著自己的胡子,道:“不在這掛單,也能時常過來指點一下你的師兄師弟,也好叫他們何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清平觀有我不求?”秦流西傲然接上。
青嵐觀主朗笑出聲,虛指了指她,道:“這法器極名貴了,今晚你在這住下,明日我與你入城去司家。正好你來了,幫師伯個忙,給一個老善人扶個脈?”
太清訝然,莫不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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