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往裡走。
而匡山已是得了消息,眉頭一皺,東方鬼王帶著人來,不似賀喜而像砸場子?
果然,鬼王的煞氣衝天,坐在喜席上的鬼客紛紛白了臉。
匡山臉上有些不好看,東方鬼王毫不遮掩自己的煞氣,果然是來砸場子的。
他看向那穿著黑披風披著散發的東方鬼王,嘴上輕哼,可臉上卻堆了笑,沒辦法,他雖然上位了,但還比不得東方鬼王這樣的‘前輩’。
“東方鬼王,真是稀客,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匡山笑吟吟的走過去。故作責怪:“您也不早些遣個人來,我好派人去迎接您來喝酒才是。”
“不敢!”東方鬼王淡淡地道:“連大人都召不到你來,我豈敢不請自來?”
匡山說道:“東方鬼王這話我卻是不懂了,你說哪個大人召我不至?”
“秦流西。”
秦流西從東方鬼王的身後鑽出來,上下打量了匡山一眼,他長得五大三粗,皮膚極黑,四方國字麵,額頭寬闊飽滿,山根挺直,可惜眼睛略顯小,不然這麵相也是極好的,是個典型搞事業的麵相。
“啥,啥?”匡山看著渾身被柔和金光包裹著的秦流西,吞了吞口水,這是什麼極品補品,這麼厚的功德,要是吞噬了,豈不修為大漲?
匡山鬼眼赤紅,舔了舔嘴唇。
“我說我是秦流西。”秦流西道:“你就是匡山?”
匡山眉頭皺起,秦流西,這名字有點耳熟?
東方鬼王在一旁說道:“沒錯,這就是清平觀的不求大師,世俗名秦流西,大人召你怎麼不來?”
清平觀,秦流西。
匡山回過味來,可不就是剛才召喚他的人,竟親自尋過來了,還由東方鬼王陪著?
他正要說話,眼角餘光卻瞥見看著這邊的人,還有幾名前任留下來的虎將,就連自己的鬼新娘都看著這邊呢。
他挺直胸膛,學著東方鬼王的樣子,負手道:“本王今日大喜,哪裡走得開,更何況,誰召本王都得到麼?”
這話出口,他就瞥到東方鬼王雙眼晶亮,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秦流西挑眉,道:“你是新任北方鬼王,不認識我,這一次就算了。咱們初次見麵,重新認識一下,我乃寧洲漓城清平觀的,道號不求。這次來是想問一下前任北方鬼王周樂的行蹤。”
聽到周樂的名號,匡山就皮緊了些,道:“周樂早就死了,如今的北方鬼王是我匡山,以後你認準了。”
他這聲音有些大,既是說給秦流西聽,也是說給眾鬼聽的,目的為了震懾。
“你怎知他死了?你親眼所見?”秦流西好脾氣的問。
匡山有些不耐煩,道:“嘿你這小道人,哪來的那麼多問話,他不死,我怎麼上位?行了,既然你是東方鬼王帶來的,坐一邊喝個喜酒就走吧,本王還有許多客人,先行失陪。”
真是個不知世道的傻憨憨啊!
東方鬼王搖頭輕歎。
秦流西伸出手拉著匡山:“我說讓你走了?”
先禮後兵,禮她禮過了,該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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