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攤上沐惜這個煞星,整了這麼大台戲,那是以極速傳遍了,這有點頭腦和思量的,果斷的和趙家劃清了界線,無他,誰叫他得罪的是第一紈絝小霸王沐惜!
沐惜可不管那趙同知是不是局中人,他和那小鄭氏牽扯上,就注定會輸,更彆說,他本身的陣營,就是沐惜陣營的對立麵。
不管是公還是私,沐惜都會把他給拉下來,哪怕換的同知不是己方,他也樂得看蒙氏損失。
所以,趙家必敗!
秦家也收到了消息,是秦梅娘務工回來時,到秦老太太跟前說的,王氏她們也在。
“竟這麼快?”王氏震驚。
從她們得罪趙家到現在,也才兩天時間,儘管秦流西說了趙家會自顧不暇,可到底還沒遇著,所以她們也愁著趙家會對秦家使些什麼醃臢手段。
可現在,趙家竟是得罪了沐惜那個霸王頭。
沐惜是誰啊,她們從京中回來,比誰都知道那是個什麼人物,奸淫擄掠的自然不至於,可他是好的壞的全乾過,還是高調的乾,京裡不知多少人家吃了他的虧也隻能忍氣吞聲。
為何,那是兼祧兩侯府的唯一世子啊,皇後親弟,聖上親小舅子,就衝著那個唯一,誰敢去惹他,要是沐惜有個啥頭暈身熱的,他們死絕了都不夠賠的。
所以,甭管沐惜做了啥,也都隻有忍下來當沒事發生的份,乃至於沐惜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京裡人是聞沐惜色變。
那就是個惹不得隻能躲的主。
可現在,趙家就這麼得罪沐惜了,為了一個小姨子。
“可不是,我聽到的時候都極震驚。”秦梅娘道:“沒想到沐惜會為了一個女人追到漓城來,那趙家可真是無妄之災了。”
謝氏幸災樂禍地道:“這可不算無妄之災,那趙同知不是和那小鄭氏還生出了野種,哪裡是無辜了?我就知道,一看那個女人就不是安分的主,沒想到她還能和親姐夫牽扯上,真是大開眼界。唉,真遺憾我都沒在場看,那必然是一出好戲。”
王氏咳了一聲,看向秦老太太,道:“母親,西兒竟又是斷中了。”
秦老太太和謝氏一默,神色幾變,隻有秦梅娘有些不解,問:“大嫂說的西兒斷中了,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知,早在兩天前,西兒就卜算出那趙家會倒黴,我看這何止是倒黴,離破家也不遠了。”王氏哼笑。
趙同知其身不正,和小姨子有這麼一出,還生出野種,這於官途名聲自然有損,又得罪的是皇後陣營,沐惜肯定會掘地三尺一般把趙同知在職時暗地裡的醃臢查個門兒清。
這樣一來,趙家豈能不敗?
秦梅娘驚愕:“西兒竟有這樣的本事。”
王氏淡笑:“說是跟著赤元道長學得一點皮毛。”
她也沒在秦老太太麵前可勁兒的誇秦流西厲害,生怕老太太心裡不痛快她一個姑娘學這些還學精了。
秦老太太瞥了王氏一眼,道:“沐世子也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來漓城,而是覺得自己被挑釁了,場子被砸了,依著他的性子是不能忍的,才會要把人給找出來,找回這個場子!”
“母親說的是。”王氏捧了一句。
秦老太太道:“趙同知是蒙氏一派的黨係,對上的卻是皇後一派的,看來他這位置是保不住了,咱們倒真是逃了一劫。”
謝氏道:“這說明咱們是有點運道的。”
秦老太太睨了過去,警告道:“這次是運道,也不是次次都有這運道,若是得罪的是沐世子這樣的人物,咱們就和趙家一樣了。”
謝氏連忙起身,道:“母親,兒媳知錯了,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