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彆拉,她不整!
秦流西拜謝了老王妃便出門。
齊騫看到她手中的匣子,有幾分好奇,祖母私下又給了什麼嗎?
“我送秦大師一程。”
秦流西把匣子給了陳皮,道:“郡王倒不必客氣,您已安排了護衛,留步就好。而且,行前我已卜算過,一路順遂,萬事大吉。”
齊騫眉頭跳了兩下,怎有種感覺在內涵來前的不順?
他剛想說話,秦流西又已經遞過來一塊木牌:“這是那塊雷擊木雕出來的,承諾給郡王的符牌,如此也算兩不相欠啦。”
齊騫低頭,把符牌接了過來,極小巧的一枚,還沒手心大。
“騫記得,那塊雷擊木份量也挺大的吧?”齊騫似笑非笑的睨著她,隻差沒說她小氣了。
秦流西麵不改色的道:“平安符牌在精不在大,這可是上乘的護身符,可保你邪崇不敢近,若有危險,可替你擋煞,三次。”
齊騫有些驚訝了,三次護身,這麼厲害?
他再看手中打磨得光潤的符牌,上麵刻畫著一些繁複的符文,十分精細,也極考手工。
可從她得了這塊雷擊木到現在,短短幾日,便已製成,是特意趕出來的吧?
齊騫心頭一軟,有些感動,眼神也溫軟起來。
陳皮正好瞥見了,一下就猜到齊騫心中所想,嘿,白感動了,這塊符牌怕是公子雕過的最簡單的一塊符牌了。
瞧那符牌,連個好看的外形都沒有,就是一些碎料切下來隨便雕的,當然了,效用也擺在那就是,畢竟也是公子親自製作和滋養的法器。
但這符牌,是真的稱不上好看,就那麼一塊不規則的塊狀片,打個孔方便掛繩子戴著,再雕些符文,也就成了,比起往日公子製作的那些,天差地彆。
陳皮覺得製作簡單的符牌,若讓彆的道士知道,怕是要羨慕得流口水,不是所有道士都能畫得一手靈符,想畫成符,先修心,不然半點基礎都沒而畫出來的東西,俗稱鬼畫符,沒用。
如此,想要畫出能使的符,乃至於有人要花很長的時間去修煉和不斷的畫,畫了也得花時間調息許久。
一陽初動處,萬物始生時,由一而萬,這符就靈,不然就彆費朱砂黃紙,也彆廢做法器的好料了。
像秦流西這樣年紀卻能一點靈光即是符的,那是祖師爺賞飯吃,天生就是玄門的人。
陳皮看齊騫的眼神有幾分同情,被他家主子輕易打發了卻還感動不已,希望他得知真相那一刻,還能繃住!
齊騫不知陳皮內心活動,鄭重地把符牌收起,拱手道:“騫多謝秦大師了。”
“好說。”秦流西擺擺手,道:“那就就此彆過啦。陳皮,回家嘍。”
“哎。”
秦流西跳上馬車,衝齊騫揮揮手。
齊騫剛想揮手,對方卻是砰的一下把車門拉上了。
莫得半分感情。
齊騫的手背在身後,看向火狼:“安然把大師送回道觀,不然提頭來見。”
“得令。”
秦流西在馬車內聽了,眉梢輕挑,取過老王妃給的匣子,打開,一副精致名貴的紅寶石頭麵映入眼簾,她撫摸著那支精美的紅寶石簪子,輕歎出聲,得回個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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