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容麟那日見了顧北嶼,整日滿心滿眼都在想著他。
他不是一個對美色沉溺的人,作為太子,他很清楚,帝王無情的道理,他不能有任何真喜歡的人。
“爺,那天廂房裡,實在沒留下什麼線索。”
聽著阿喆的話,前些日子還竟是那夜回憶的慕容麟,這才想起來,似乎自從那日在攝政王府見了那人之後,他就很少想那一夜了。
慕容麟自小就是大詔的太子,他受得一直是大詔帝王該接受的最正統的教導。
這種教導之下,他學會了帝王之術,但卻從沒人告訴過他,什麼叫做心動。
那日清醒之後,他對那個香豔無比的夜晚念念不忘,所以他想找到那個人,想把那人帶回東宮,做個給自己暖床的人。
可那日見了顧北嶼,他的腦子就不對了。
他隻想把人帶到自己的身邊,就算顧北嶼什麼都不做,也成。
“不用找了,去找到底是老幾下的藥。”
慕容麟不是沒腦子,能想出這麼損的招兒的,還敢真的用在自己身上的,無非就是自己那幾個兄弟。
他們想看他和司徒玦徹底鬨掰,這樣才有他們上位的機會。
“那那夜的人……”
“不用查了。”
能在一夜風流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人,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可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了,才讓他很難不懷疑他的目的。
那是他難得悸動,他寧願找不到那人,隻把那夜當做一場美夢,當然,如果那場美夢中能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他會更喜歡。
……
“太子殿下,本王不記得,殿下這麼喜歡本王的王府的。”
司徒玦低垂著眼眸看著手裡顧北嶼剛給自己泡好的茶。
“皇叔難道不想知道,那日給你和孤下藥的是何人嗎?”
司徒玦的手頓住了,黑眸也抬起,看向了慕容麟。
“其實皇叔也不一定什麼消息都沒有吧?”
慕容麟和司徒玦當對頭久了,是了解司徒玦的。
他到現在都沒下手,無非就是在等著自己。
說到底,這還是他們慕容家的事兒。
“茶涼了,阿嶼,過來。”
顧北嶼臉上沒什麼表情,可在他被司徒玦突然拉到懷裡的時候,眼睛裡還是閃過了幾分詫異。
“喝了。”
司徒玦要為他喝茶,以自己被他抱著的姿勢,就著他的手,喝茶。
顧北嶼不喜歡麻煩,在這個王府裡,順從這位時而不太正常的王爺顯然是最好避開麻煩的辦法。
可就在他張開嘴的那一瞬間,隻見男人一口把茶水倒了自己的口中,然後才以讓人想不到的方式渡給了他。
懷裡的小東西似乎是嚇著了,這次沒咬他。
而眸子微微掃了一下,慕容麟的臉,嗯,是他想看到的豬肝色,憋的通紅。
他不喜歡這個每日對人恭恭敬敬,滿臉虛假的太子殿下,看到就惡心。
還不如那日突然的衝動,問他要人的模樣。
“殿下要是看夠了,就該走了。”
一直到把懷裡的人吻到雙頰緋紅,司徒玦才把人壓在了自己的懷裡,沒好氣的提醒著眼前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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