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是我忘了解釋,讓你們誤會了。”
顧北嶼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自己認,雖然這孩子可能的另外一個父親有些麻煩,但是作為愛人,他也不想司徒玦整日吃醋。
說出來,這孩子好歹也有一半的機率是司徒玦的,也讓他好受些。
“什麼誤會?小七,你不必畏懼王爺的權勢,我們……”
“不是,那日其實,我沒中藥,是王爺和太子殿下,我實在沒辦法,才現身的。”
顧北嶼歎了口氣“後麵清醒之後,意識到自己同時褻瀆了兩個主子,腦子一懵是打算跑的,後來想想跑了也會被王爺抓回來,磨磨蹭蹭在路上才想了說自己是去追人了。”
少年的嗓子還沒好透,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這也足以讓耳力極好的幾人聽得真切。
“太好了!”
第一個衝進房間的人,竟然是穿著便衣的太子,一臉驚喜的看著床榻上的人。
“太,太子殿下?”
顧北嶼怔愣的看著衝進來的人,又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看他的身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臉無措的攝政王。
“阿嶼,孤就知道,孤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連續看上兩人,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說著慕容麟就一臉激動的要靠近床榻上的人,隻是,他身後的人自然是不願意的,眼明手快的扼住了他命運的後脖領。
“咳,皇叔,你要勒死孤嗎?!”
慕容麟向前衝的速度很快,而司徒玦抓他的手力也很大,兩人僵持,差點兒都把他的衣服撕成兩半。
司徒玦沉著眸子,把慕容麟扯到了自己的身後,取而代之到了顧北嶼的身邊,單膝跪在了他的床前,仰視著少年。
“王爺……阿玦,你怎麼哭了?”
戰場上能叫人聞風喪膽的大詔戰神,朝堂上一人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一向流血不流淚。
可現在,他卻在少年的床前,看著他,無聲的落了淚。
他原先便覺得,自己對少年多有虧欠,現在更覺得,自己該下了地獄才好消弭自己之前所做之事。
自從顧北嶼蘇醒過來,他們互通了心意,他時常叫他喚自己“阿玦”,可少年一直都沒讓自己如意。
現在他終於叫了自己,可他卻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了,執起少年的手,貼在了自己的唇上,顫抖著
“阿嶼,我那日,你回來,我還打了你。”
原本鐵血的男兒,現在卻因為自己掉淚,顧北嶼抽出了自己的手,幫他把淚水擦掉了。
“幫你們解藥是我自願的,扯謊騙你們也是我自己想的,你會處罰在我意料之中。”
司徒玦出身行伍,在軍中,沒有嚴明的軍紀,是要命的。
現在即便是身處這都城的王府中,他也是嚴明家法,賞罰分明的。
所以顧北嶼從沒怪過他那五十大板。
“可我還懷疑你和旁人有染,在你花期,那樣對你,還讓你,差點小產。”
不止如此,他剛剛還因為顧北嶼不願意打掉這個孩子而動怒,雖然還沒做什麼,卻也已經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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