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委屈的不行,顧北嶼一手勾著大狗的下巴,就讓他抬起頭仰視自己了“委屈?”
鄔星星抿著唇沒說話,可他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把自己的委屈表現的淋漓儘致了。
顧北嶼歎了口氣,鄔星星得傷口還裂著,雖說想要教訓他,可畢竟是自己教養大的小徒弟,狠不下心來。
指尖冒出了些綠色的靈力,靈力絲線飄到了鄔星星的腹部,交織著幫他的傷口愈合。
給他治傷,鄔星星卻又不願意起來“師尊,我自己塗點藥就好了,你彆浪費你的靈力。”
委屈歸委屈,撒嬌也是真的想求師尊憐愛,可不能再讓顧北嶼的身體再有負擔了。
顧北嶼“過來。”
顧北嶼的語氣不容拒絕,鄔星星張了張口,可還是朝著顧北嶼的方向靠了靠。
賀逍子也拉了顧北嶼一下,顧北嶼現在身體裡的靈力不多。
何清月也想阻止,但三個人都強不過顧北嶼。
為了不讓他過分消耗,鄔星星頁用了靈力,加快傷口愈合的速度。
顧北嶼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隻給他止了血,便收了自己的靈力。
顧北嶼“去坐著。”
指了指邊上的凳子,鄔星星怔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乖巧坐到了凳子上。
顧北嶼“師兄,你也坐。”
賀逍子在床上,鄔星星坐在了凳子上,沒道理隻讓何清月站著。
看他的架勢,是有話要說,何清月亦沒有推諉,坐在了鄔星星得身邊。
顧北嶼“鄔星星。”
鄔星星“是,師尊。”
顧北嶼“先把你闖山門的事情原委說清,不用跪了。”
鄔星星聽到他還要算賬,便立即從凳子上彈了起來,打算跪下,卻被顧北嶼攔住了。
抿了抿唇,“是師祖給我下藥,讓我無法克製魔氣,一時昏了頭,這才犯了大錯。”
顧北嶼微微挑眉,看向了已經悄悄把自己挪到床腳的賀逍子。
嗯,這心虛的模樣,他都不用問了,已經肯定了鄔星星方才的話了。
他還說呢,自己這徒弟在自己麵前,鮮少有無理取鬨的時候,這次分明是犯了錯,還死強,現在看來,還真冤枉他了。
顧北嶼支著頭,看著賀逍子,語氣依然溫和,甚至眼睛都是笑著的“師尊,你說說?”
賀逍子看他這樣子,更想跑了。
以往顧北嶼這樣的時候,都是氣極的時候,他通常少說半月都是爬不上他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