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除了人類,你還察覺了什麼彆的種族?”
鄔瀧看顧惜吃癟,也湊到了顧北嶼的身邊。
這位第一執事,還真的對自己的主人有點兒辦法都沒有呢。
平日的硬氣,在顧北嶼這裡,什麼都不是。
“氣息不一樣,離的距離也很遠,所以沒辦法判斷,不過,他們的目標也不一定是我。”
顧北嶼的眸子看向了趴在地上暫時起不來的祁景叡的身上。
現在還是青天白日的,下午的太陽最毒的時候。
雖然祁景叡因為有一半人類血脈的緣故,不至於因為太陽過於難受,可是他的實力也會因為這太陽削弱許多。
否則也不至於被另外幾個男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模樣淒淒慘慘的,不過也看到顧北嶼的視線。
祁景叡“應該有在觀察我的,聞到了同族的氣味兒。”
鄔瀧“同族,血族?”
祁景叡搖了搖頭“人類吧,不過可能是血獵。”
“血獵”這兩個字一出,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警惕的動用自己的能力,在古堡的方圓十裡搜查有沒有可疑的出現。
千年的顧北嶼,他們絲毫不用擔心血獵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可千年後的他,誰也說不準,之前那些血獵的手段,會不會傷害到他。
畢竟,因為顧北嶼自己研究出來的秘法,他的身體,正在從強悍的血族變成最為脆弱的人類之軀。
他們不敢拿顧北嶼冒險!
“血獵的氣息,和人類不同嗎?”
江孜意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他是天使一族的,可血獵這樣的存在,接觸的實在太少了。
嗅覺也不是他所長,所以理解不了祁景叡的說法,畢竟在他看來,無論血獵再怎麼強,也還是出自人類一族的,本質上是一樣的。
“會有一點兒區彆,隻是血族特有的直覺。”
顧北嶼笑道,真要說個一二三,的確是難以解釋。
畢竟,這種直覺,是在千年前,無數次血族和血獵之間的你死我活下,才養出來的第六感。
和彆的沒有經曆過得,沒有他們血脈的存在解釋,真的無法解釋。
肖聽著顧北嶼的話,看著江孜意依然迷茫的表情,和他又解釋了一下“就像是我無論怎麼偽裝,你都能一眼看穿我是個惡魔是一樣的。”
這個比喻,顯然就讓江孜意一下子理解了。
“那我去殺了那些血獵。”
小天使的翅膀一下就抖開了,顯然要是沒人拉著,他是真的打算直接衝出去殺人了。
顧北嶼有些哭笑不得,他記得天使這一種族,一向是十分和善的啊?
怎麼自家這個,是個殺戮天使啊?
脾氣這麼暴躁呢?
江孜意“主人,攔我乾嘛?”
顧北嶼“彆激動,人家又沒做什麼,你乾嘛要去殺人?”
肖“可他們對主人來說是威脅。”
肖和江孜意的麵容都不如其他四個人,都屬於偏小點的,看著本應該是乖巧聽話的,結果就他們殺氣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