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流水劍九天!
突然聽到南宮沁冷澀澀的說道“放著正經事不乾,專事談情說愛,真是恬不知恥。”
她這番辱罵,使幽蘭香柳眉倒豎,粉臉色變,冷厲叱道“南宮丫頭,你走著看,我不相信你能夠平安回到西域。”
南宮沁格格一聲嬌笑,金步蓮搖,緩緩走了過來,說道“本公主前來中原,已沒打算要回去,我要在中原武林立根,雄霸天下,唯我獨尊,沒人能夠約束我,侵害我。隻有彆人做我的奴隸,任我驅使,我這番話,並非危言聳聽,柳煙波乃是我完成霸業過程中,第一個忠心誌士。”
南宮沁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音之中,像似帶著一股磁性。殿堂中群豪,竟然像是聽經說教一般,傾耳細聽,沒有一個人出言反擊。這情形,顯得有著一點怪異,尤其是柳煙波,像似一個失神落魄的樣子,雙目呆視南宮沁,聽得較任何人著迷。
但聽南宮沁繼續說道“…大家如果是不相信我,現在即時命令柳煙波去做他所不願的事情。”
說到此處,她將語音微微一頓,沉聲呼喚道“柳煙波!”
這聲呼喚,尾音拖曳的很長,音波之中,隱帶著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柳煙波聽了叫聲,渾身一陣顫抖,緩緩轉過臉去,麵對著南宮沁,雙眸失神的望著她,卻是一聲不響。
南宮沁看到這種情形,麵色驟變,又呼喚道“柳煙波!”
這聲語音,音波較頭一聲震動的厲害,刺耳、淒厲。柳煙波在第二次呼喚聲中,身軀顫抖得更加厲害,隻是還沒有答應。
這時候在旁的楊再飛,倏地撒出腰間佩劍,說道“公主,他的情形有點不對。第三聲呼喚,他若是沒有應聲,將立刻變成的瘋狂,一見生物,即加以殘殺,公主是不是要我先將他毀了?”
南宮沁這時似乎也非常緊張,雙眸神光閃動,露出一股訝異、恐怖之色,她沉默了良久不作聲。
就在這時候,殿堂中群豪,如夢初醒,首先聽司空雲鳳大叫道“蘭香姊姊,他已經變成還魂人了。”
群豪對於南宮沁語音,都記憶得非常清楚,大家都知道柳煙波遭遇了南宮沁毒手,這時她正在操縱柳煙波神智,去行使她的命令。群豪之中,目睹這景況,情緒激動,悲憤填胸。幽蘭香、鄧超越雙雙撤出了兵器,叱喝一聲,兩劍如同神龍出水,帶起兩道疾虹,劈刺南宮沁。
一聲暴奇如雷響起,楊再飛振腕出劍,一招“橫架金梁”將兩支長劍彈震了出去,喝道“香妹,請你趕緊收招後退。”
這時候,本是盤膝躍坐地上養神長思的仙股神醫段陰陽,也急急走了過來,說道“幽女俠,鄧少俠,切勿魯莽出手,否則柳少俠生命,將永遠沒有希望挽救。”
鄧超越和幽蘭香手中長劍,被楊再飛運用極上乘的太極劍法,彈震出去。兩人心頭大怒,各自運吸一股真氣,抬舉左掌,正待劈出,一聽到仙穀神醫段陰陽出聲喝止,方才各將凝聚掌心的內勁,沒有劈擊出去。
幽蘭香回頭轉身,淒涼說道“段叔叔,南宮沁此刻正要毀滅掉他的靈智。”
仙穀神醫麵容凝重,點首說道“不錯,南宮沁正在施展心靈呼應奇術,毀滅柳煙波的精神。但是,南宮沁今日若無法毀掉柳煙波僅存的理智,柳煙波將要變成瘋狂。”
仙穀神醫段陰陽這番話,從無頭緒,聽得群豪迷惑不解。
司空雲鳳驚異地問道“段叔叔,柳大哥怎麼樣會變成瘋狂呀?”
仙穀神醫段陰陽此刻心中似乎也是非常緊張,隻聽他說道“其中神秘離奇,深奧的機理,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柳少俠可能在事先,已經服下南宮沁的喪失神智藥物,不然縱使南宮沁的攝魂大法之術多麼出神入化,也難以控製柳少俠的神智。”
幽蘭香悲傷的問道“現在咱們要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變成南宮沁的奴隸嗎?”
仙穀神醫段陰陽沉聲歎道“他雖然變為沒有自主的奴隸,遠比瘋狂而變成無理性的禽獸,殘害生靈,直至慘死來得好。”
就在這一陣談活工夫之中,南宮沁和柳煙波仍然麵對著麵,相距二尺,四道眼神,如電光交閃互視,臉上神情各自為異。柳煙波像似受到極度的驚嚇一樣,渾身陣陣顫抖著,臉上汗水淋漓,肌肉陣陣痛苦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