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行數十年了,還從來沒見過像你一樣,如此適合修煉我這功法的奇才!今天覺得與你十分有緣,我欲將此功法傳授與你,你待如何?”
“哦?!”步言的邏輯告訴他,這肯定不是什麼好的勾當,但是直覺又告訴他,趕緊接受,千萬彆猶豫!
“這功法屬於武技嗎?”方昕薏問到。
“嚴格來說,這個功法按功效來說是兼顧煉體和一定時間內強化自身的秘法,按原理來說,它又是一種養生修行秘法,所以,它是內功。但是能與其他內功同時修煉。”
“你修聖道,自然是要練人皇經的,世界上沒有一種內功功法能比得上人皇經,而人皇經隻有聖修能煉,所以,我這部功夫屬於錦上添花。如何?”
“晚輩豈有推脫之理?”步言從雙雙飛升那裡已經隱約推理出這部功法是什麼玩意兒了,心裡有那麼一點點排斥。
但是,很快,機智的大腦就告訴自己,誰說正人君子就不能練那種功法了?我步言就是要探究這功法究竟有沒有什麼邪惡的秘密!
“好!很好!為師這就把功法交給你,以你的天賦,勤加修煉,很快就能登堂入室!”
“為師?”方昕薏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她又說不上來。“這就算拜師了?我父親,”
方昕薏的話還沒說完,步言已經預測到了她要說什麼,“正所謂,達者為師!何須繁縟禮節?”
“好!好一個達者為師!日後,你若在我這部功法所在的領域有所建樹,可千萬不要忘記為師啊!”
“那是自然!”
兩人相視一笑,一拍即合。
“還有一件事!”
“啥?”
“你們把小小帶走吧,她是冥修,在遇到案情的時候,能給你們不少幫助的。”
隨後,劉毅又把小小的身世交待了一遍。
“什麼?小小她居然是幽蓮折獄使夫婦的女兒!”
“沒錯,按照幽蓮使夫婦和你父親的關係,你大可直接喊她妹妹。”
方昕薏心情有些複雜,她很小的時候就聽說子小夫婦失去了一個孩子。
而那個本該成為自己妹妹的孩子雖然被自己找回來了,但是卻是以這樣的形式。以犯人和折獄使的身份。
還沒等悲傷的情緒醞釀出來,就看見小小像一片落葉一樣,從天而降,手裡還抱著劉毅珍藏的蜜餞。
“還挺甜。”吃完還舔了舔虛化的手指。
方昕薏還沒醞釀出來的悲傷胎死腹中,她一把抓過小小,掰開她的屁股,狠狠地打起來。
“叫你盜墓!叫你碰瓷!”
“啊!不要啊!怪力女,你輕點,要被你打散了!你輕點啊!你力大無窮,真的要把我打死了!”
小小把已經更名為子小團夥的十四人全都放了出來,跟步言和方昕薏一起離開了。
步言對於這層身份的轉變雖然震驚,但卻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實際情況和之前也沒啥區彆。
唯一的不同,就是子小團夥的人,已經是正式簽約的狗腿子了。
步言和方昕薏的命令,就是上級的命令,想要薪水,想要減刑,就得好好服從!
馬背上,步言仔細看著那塊上麵印有三菱的令牌,回想起發放令牌的老仆對自己所說的話。
折獄司以蓮為標,意在辯清濁,不自汙,根紮淤泥,花開清露。
“三菱黑衣折獄使,步言,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