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折獄使!
接下來,應該是去調查敵人那邊的動靜了。
他們想殺子琪和子直,為了不落把柄在我們折獄使手裡,很有可能不會出動自己手下的人,可能會雇傭外麵的殺手。
“昕薏,大景有什麼殺手組織嗎?”
“自然是有的,而且被我們折獄司圍剿了千年,總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殺手組織數量不多,隻有三家,體量都不大不小,很接近。”
“那是自然,估計體量大了被發現立馬就被圍剿了,體量小了也接不了任務。”
步言點點頭,示意方昕薏繼續。
“一家叫風雨樓,一家叫來生堂,一家叫夜啼閣。”
“其中,風雨樓和來生堂這個月的暗號已經被我們掌握了,夜啼閣的暗號還沒有。”
“掌握了暗號?”
步言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楊家西郊山林間,一個邪氣淩然的冷峻武者正從手裡的鴿子腳上取下密函。
他用低沉的聲線讀到,“進城東門走,手裡牽條狗,有人來問話,雙劍腰上掛。”
“淦!又是這樣,老大啊老大,你老老實實搞個對話暗號不好嗎?怎麼搞這種亂七八糟的行動,而且還得找條狗?佩兩把劍?”
“我都到城外麵了,你讓我去哪找多餘一把劍?還有狗?這狗還得乖乖讓我牽著?”
“這不得喂熟了才能牽著走嗎?”
“唉,不說了,先找狗還是先找劍?”
楊家北郊山泉旁,一個平平無奇的旅人正從手裡的鴿子腳上取下密函。
他在心裡默念密函上的文字。
“由南門進城,進城後找到路邊第二家茶館,茶館的主人是我們的內應,進去說暗號。”
接得金烏上海頭,
頭邊日月一時收。
暗中有火無人見,
號令如山不可留。
“然後,對方回答,好詩好詩,客官吟詩渴了,來喝口茶。”
這位平平無奇的旅人眉頭一緊,“這我說的暗號是一首詩倒是沒問題,隻是,這內應說的話是不是有點過於簡單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南門
艸!我在北邊!
楊家城外驛站的一角,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正從手裡的鴿子腳上取下一封密函。
嬌唇微微顫動,“西門進,七裡巷出,至楊府,有毒修在院中,那位毒修便是內應。”
“夫人!有何安排?”一個年輕的丫鬟好奇地問到。
“我們從走西門!”
“可我們不是在東邊嗎?”
“按密函來。”
“哦。”
丫鬟接過鴿子,正待把它放飛,“誒?”
“我們什麼時候養過這種品種的鴿子?”
“哎呀!”鴿子撲騰兩下翅膀,飛走了。
楊家六房府中。
“小小!二郎!有個任務交給你們!”
某處隱世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