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個月的抗抑鬱症藥,會對孩子有什麼影響嗎?”
“什麼類型?”
“三環舍曲林,兩個月前還在吃。”
“理論上來說,是有很大致歧的可能。”
司意涵心口泛涼。
不死心,要了儀器,把剩下的藥丸放在了顯微鏡下。
然後錯愕的發現。
這玩意是維生素。
不止。
甚至有一枚是小型葉酸。
司意涵不得不罵,境外的醫生真他媽是庸醫。
但心裡的那點恐懼卻放下了。
接著有點感歎從前看過的心理學的書寫的原來是真的。
心病需要自己醫。
司意涵被自卑壓到喘不過氣。
確定刑南藝真的是愛她的後,自卑煙消雲散。
抑鬱症自己就這麼康複了。
司意涵興高采烈的去找刑南藝,沒說自己之前抑鬱症的事。
拉著他的手興奮的晃來晃去。
說他們又要有孩子了。
刑南藝心裡那點說不清的煩跟著煙消雲散。
跟著翹了唇,視線落在她沒起伏的小腹上,喃喃“我們的孩子。”
刑南藝沒再想孩子的事。
帶著不再吐的司意涵慢吞吞的行走到境外的土地上。
說是洽談中立不戰和好戰派的合作。
因為刑南藝總是嘮叨著沒安全感,再加上司意涵現在懷孕了,更多的像是旅遊。
看看各個城的風景,買點小玩意。
刑南藝買了個相機。
給司意涵拍了一籮筐的照片。
給司燁霖拍了半筐。
讓路人給司意涵和他拍了三筐。
買了十本相冊,一張張的插了進去,隨後無所謂的丟到一邊。
在他心裡,這些死物連司意涵這個人的半根汗毛都比不上。
隻是以後想讓他和司意涵的後代,有機會看看他們的恩愛而已。
司意涵和刑南藝在外走走停停了兩個月。
境外的事落定,打算回雪城的時候。
刑南藝給司意涵在鑽石礦裡淘了個鑽戒。
三克拉。
本不要錢,但刑南藝給了。
左右端詳了眼司意涵帶著鑽戒的手指。
某天晚上,把睡著的司意涵和司燁霖都抱上了飛機。
指點著二萬把直升飛機開去愛爾蘭。
司意涵醒了後,打著哈欠和刑南藝在愛爾蘭簽下了婚姻契書。
一輩子不離婚的那種。
刑南藝有點鬨了,“你真的覺得你現在愛我沒我愛你多。”
這次懷孕的司意涵不像是之前沒反應。
尤其嗜睡,現在就是,腦袋一點一點的。
刑南藝知道她困,卻還是不滿的晃她,“為什麼是我先簽,不是你先簽,你看著契書的時候愣了兩秒,你在愣什麼,司意涵,司意涵。”
二萬看不下去了,隱晦道“快起飛了。”
刑南藝語氣很衝“你飛你的,哪這麼多廢話。”
“她懷孕了,你得抱著她點,還有小先生,再吵下去,他要醒了。”
刑南藝閉嘴了。
把趴在他腿間睡著的司意涵拉到自己左邊懷裡。
半響後把想醒的司燁霖拉到右邊懷裡。
左右看看,再看向司意涵鼓起來的肚子,叫二萬“給我們四個拍張照。”
二萬應下。
按下快門的前一秒。
臉臭臭的刑南藝側目看向司意涵,綻開了甜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