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二萬的體重相當於她的三個。
文秀從二萬頸邊麻木的看向天花板。
最開始撩撥的……的確是文秀。
她那會什麼都不記得,有點傻乎乎的。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
大約是嫌棄那破房子的床硬,趴在二萬身上睡了一夜後,感覺挺舒服。
然後開始逗沉默寡言的他。
吹氣,摸喉結,衣服半遮半漏。
逗得他臉紅,耳朵發紅。
二萬說“你是想做我的妻子嗎?”
文秀那會腦袋不清楚,哪知道什麼妻子不妻子。
就點了頭。
最開始因為他型號問題。
文秀吃儘了苦頭。
但總體卻還算可以。
因為他很節製,還有點內疚。
一夜後最少歇三天。
讓按腰按腰,讓按腿按腿。
每晚都會讓她爬到他身上,臉挨著他心口睡。
可搬了家後,一切都變了樣子。
二萬沒節製了,讓文秀苦不堪言。
文秀哭過,求過,鬨過也罵過打過。
但怎麼都沒辦法改變現狀。
不管後來他捧給她多少對雪城而言的好東西。
文秀的惱怒怎麼都壓不下去。
隨著時間累積,那點惱怒層疊積壓。
現在的二萬依舊。
文秀額角滲出細密的汗。
疼痛讓她對著二萬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二萬無動於衷,像是沒知覺,也像是早就習慣了。
很久後起身抽紙擦她額角的汗。
文秀一巴掌扇了過去,在二萬沉默的時候又是一巴掌。
隨後再次被掀翻。
文秀打他打到自己的手疼到發麻。
昨天剛做的新指甲儘數劈斷。
文秀暈了過去。
昏昏沉沉的時候掀開眼皮。
看見高壯到像是熊的男人跪坐在她身邊,屈開她的掌心,在塗抹藥膏,隨後很溫柔的吹了吹。
文秀睡眼朦朧的看著他,啞聲說“王八蛋。”
二萬頓了頓,輕聲說“我喜歡你。”
文秀知道。
但她不屑。
她是京圈格格,雖然父親不愛,母親早逝。
但是她有舅舅無底線的寵溺。
有京市最帥氣,也是唯一配得上她的陳遠。
有母親和外公留給她的萬貫家財。
她為什麼要要他這個一無是處之人的喜歡。
而且是喜歡……
文秀心裡戾氣叢生,抽走手翻身。
後背被攬入一個寬厚的懷裡。
兩年的慣性下,文秀找個舒服的姿勢,很自然的睡著了。
隔天早上起來二萬不見了。
文秀想起昨晚窩在他懷裡睡著,而且睡的是這三天來最安穩的一覺,罵罵咧咧不斷。
氣洶洶的下樓,又看見了二萬。
他站在客廳中央,在和文勝勇說話。
文勝勇聽見腳步聲回眸,“你舅舅給你找的這個保鏢,不錯。”
文秀手指蜷了蜷,惡聲惡語“哪不錯!又老又醜!看著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