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的腦袋被摸了摸。
她掀眼皮看二萬。
二萬輕聲說“我知道。”
文秀就是個紙老虎,脾氣是差了點,囂張張揚了點,但她膽子其實很小,殺人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文秀眼圈驀地就紅了,她拽住他的衣服嘟囔,“既然你知道了,等她來找你的時候,就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不對,她來找你,你不準見她,我的人就是我的了,沒我允許,你誰都不準見。”
文秀攥著他衣服的手緊了緊,說“你聽見沒有!”
二萬看她好大會,“你為什麼不拿之前的事罵我?”
之前的事是指在警局門口,二萬為了文敏訓她的事,選擇了文敏,拒絕了她給的原諒機會的事。
文秀嘴巴開合了會。
突然發現。
其實她真的是有點怕的。
怕……二萬不要她了。
所以……不敢提。
文秀不可能承認自己會害怕這種東西,而且這種想法也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高高在上的鄙夷“那點破事我早忘了,我也壓根不在乎,如果不是你求著要跟我的話,我根本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二萬沒說話。
文秀抿抿唇,半響後墊腳親了他一下,“那個什麼……我走了。”
文秀轉身跑了。
到門口調轉回來,“我結婚前,你還是先住在這吧,晚上……晚上給我留門,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看你一眼的。”
文秀跑了。
二萬出門,遠遠的跟著她。
確定她一拐一拐的回了家後,轉身去了醫院。
推開了文敏的病房門。
文敏住的是醫院的豪華單間。
病房裡肖荷也在。
她怔了瞬皺眉,“你是……刑保鏢?”
二萬客氣的點了頭,看向文敏。
文敏脖頸那貼了塊巨大的紗布,但臉色卻很好。
甚至隱隱泛了紅,她喉嚨滾動,讓肖荷先出去。
在門關上後拘謹道“二萬哥。”
二萬走近,“你還好嗎?”
“我還好,對了,你看到新聞了嗎?你彆相信,那新聞都是假的,姐姐不是故意的,隻是不小心。”
“我之前答應了保護你。”
文敏耳畔泛紅,低低的恩了一聲。
“可有個前提忘了告訴你。”二萬在文敏床邊坐下,淡道“不能碰文秀。”
文敏豁然抬頭。
二萬跟刑南藝的時間真的太長了。
刑南藝長的好看,自然招女人。
就算是豬,看了那麼久,也明白了女人的小心思。
二萬跟了刑南藝那麼久,唯一看不透的就是簡瑤。
彆的女人,還真沒看不透的。
尤其是文敏。
他說“我那天告訴文秀的是我的心裡話,你過的不容易,並且從來沒對她做什麼,又的確救了我,所以我會保護你。可保護的前提是,你不能去動文秀,也不可以,更沒有資格。文敏,你該慶幸你從小到大謹小慎微,沒對文秀做過任何事,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文敏臉上的血色消失殆儘。
二萬平靜道“你的傷不是文秀做的,自然也不該她來給你道歉,你自己出個聲明吧,把責任推給彆人也好,自己攬下也罷,總之,把文秀的汙名洗乾淨,讓她能順利的和陳遠結婚。”
文敏沒說話。
二萬看了眼手表,“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過時如果你沒作為,我會再來找你。”
說完他起身要走。
聽見文敏說。
“你們倆認識不過幾天而已,你就這麼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