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兩口不順心,直接把盤子砸了,轉身就上樓。
陳遠睡到下午走了。
彆墅裡隻剩下二萬和文秀。
文秀在樓上盤腿坐著打遊戲,頻頻看向樓梯口。
從下午看到天黑,保姆下來叫吃飯,也沒看到二萬上來。
文秀還穿著真絲吊帶裙,走去門口站著的二萬麵前,“我和陳遠昨天又在一起了。”
二萬斂眉看著她沒說話。
文秀環胸的手悄無聲息的握成拳,額首說“他很溫柔,一直在親我,身上的味道也好聞,比你強。不,強得多。”
二萬垂眸沒說話。
文秀喉嚨滾動“你太差勁了。”
二萬還是沒說話。
文秀沒吃飯,直接上樓。
這晚陳遠回來時喝了酒。
文秀把臥室門關上。
坐在樓梯口,抿抿唇,輕聲的開始喊。
一聲一聲又一聲低吟和喘息回蕩在彆墅裡。
文秀錄下來後,把手機丟到樓梯口,赤腳下樓,看著二萬的門縫。
門縫下燈光健在。
二萬沒睡……
不。
下一秒燈滅了。
二萬睡了。
文秀轉身上樓,掀開被子把自己蒙住。
隔天文秀打電話叫了幾個圈子裡的玩咖一起去ktv喝酒。
文秀高傲,喝酒向來是彆人三請五請。
這次主動叫人。
一來來了一群。
二萬在包廂門口。
文秀在裡麵笑的開懷,穿著暴露,長發齊腰,妝容豔麗。
醉醺醺出門的時候,掛在一個玩咖身上,“跟我去開房間嗎?”
文秀笑的燦爛到堪稱豔麗。
這玩咖被這抹笑迷了眼,結巴道“你……那陳遠呢?”
文秀在包廂門口圈著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輕劃到他胸口,“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玩咖攔腰抱起她去了。
文秀側目看向二萬。
二萬平靜的看著她,幾秒後跟上。
在車邊開門,讓他們上去後,去了前座開車。
玩咖在車裡對文秀開始動手動腳。
文秀逆來順受,笑的風情又迷人。
到酒店門口,把身份證丟給二萬,“給我們開間房。”
二萬低頭看了半響身份證,抬腳去了。
身後文秀怔怔的看著他進酒店大門。
在男人來索吻的時候,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滾!”
男人被打蒙了,“怎麼了這是?”
文秀歇斯底裡的尖叫“滾!”
文秀指著車“再不滾!本小姐開車撞死你!”
文秀在圈子裡的名聲早就爛透了。
有錢、有顏,跟著就是囂張跋扈,惡毒張揚。
正常人都會怕。
但這玩咖喝多了酒,加上家裡條件也不差,還是文秀自己貼上來了。
臉色漲紅的反諷“如果不是你長的有幾分姿色,就憑你惡臭的名聲,爛到家的脾氣,白送給老子都不要!”
玩咖繼續“整個圈子裡沒一個人和你做朋友,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整個人從裡到外都爛透了,除了張臉,和有錢,一無是處!如果有天你家破產了,文秀,你會被你得罪過的無數人拉到角落裡作踐到死。”
玩咖說完,攔了輛出租車跑了。
隻剩下文秀,愣愣的看著地麵。
在視線中漫進一雙腳後,文秀抬頭。
二萬皺眉看著她“他人呢?”
文秀微微耷的肩膀重新直了起來,眼圈通紅,卻高高在上的說“他想用t,我不願意,後來他改主意了,但我不樂意了,把他趕走了。”
二萬微怔。
文秀若無其事的撩撩發,“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