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
文秀這晚又扒開了門口的地,拿出臟兮兮的鑰匙給二萬解開了左手手腕的一條鐵鏈。
晚上在大床上摟著他,一會爬到他身上,一會下去。
勾著脖子親親他,過了會下去。
過了會再爬上去,勾著脖子再親親他。
從淺淺的吻到重重的吻。
文秀脫了二萬的下衣。
慢吞吞的朝下爬。
腦袋猛的被抬了起來。
二萬額角帶著汗,皺眉“不。”
文秀臉通紅,凶巴巴的,“你……你沒說不的權利。”
二萬擋著她下巴的手很用力,“文秀。”
“我哭了!”文秀凶的二五八萬,“我哭給你看了。”
二萬搖頭“不行。”
文秀哭了。
彎著唇角,可憐巴巴,眼底帶著委屈和難過。
二萬盯著,半響後鬆了手。
昂首看向天花板。
幾秒後呼吸急促,手握住了床單,用力到腕間本就明顯的青筋暴起。
有一種悸動,不是心愛的人主動吻你,要魚水之歡。
是心裡那個高高在上,純潔到不容人玷汙半分的寶貝,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小心翼翼的討好你,讓你再多愛她一點。
二萬猛的把文秀拉起來,吻住她的唇,用力到文秀幾近窒息卻依舊沒停。
雙手擠進了文秀又軟又嫩的指間,和她牢牢的十指緊扣。
低頭看著她“不可以。”
文秀氣喘籲籲“什麼?”
“不可以這麼對彆人。”
在京市跟了兩天,二萬就看出來了。
文秀缺愛。
她年幼喪母,親人隻剩下舅舅和父親。
父親不提。
最親的舅舅,也是最可惡的。
對她疼愛,卻不願意付出真心。
文秀單純,卻並不傻,她心裡其實隱隱知道,所以才會囂張跋扈,生活奢靡無度。
以此來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備受寵愛的公主殿下。
在二萬心裡,文秀缺愛到病態的地步。
二萬可以允許她和陳遠結婚,和他做愛,和彆的人也可以。
因為他知道她的性子。
她高傲的緊。
就算是在一起了,也是讓彆人來服侍她。
所以忍了就算了,但這種,不行。
二萬眼底泛了紅色,第一次咬上了文秀的皮膚,霸道的在脖頸處最顯眼的地方刻下了自己的印記。
他有些慌張,又狠辣的盯著她“不行,不管是誰,你都不能這麼做!”
文秀舔了舔唇,聲音發啞,“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看到我拿命都愛著的,珍惜的寶貝,這麼卑躬屈膝的討好彆人。”二萬眼圈泣血“我受不了。”
文秀靜了好半天,哦了一聲。
二萬掐起她下巴“說話。”
“我不是說了哦了嗎?”
“不夠。”
文秀心臟砰砰跳,啞聲說“我不會這麼對彆人的。”
“你不能去討好任何男人,不管是誰。”
文秀想說。
我討好過的男人……其實隻有你一個。
從……雪城開始。
從日日夜夜忍受像是要鑽進骨子裡的疼開始,我就在討好你。
所以,我才更加討厭你。
因為我那麼討好你了,不要臉麵不要自尊的討好你,對你那麼那麼好。
在你心裡卻還是抵不過,放任你去港口乾粗活,磨出整個肩膀血痕的刑南藝。
文秀沒說,勾脖子親他。
二萬這晚罕見的粗暴,文秀卻沒罵也沒打,隻是安撫的親親他,然後得意的要命。
死二萬。
原來這麼愛我。
文秀幸福的睡到隔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