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的頭暈腦脹的站到了另外一個山頂。
阮竹軟趴下去的下一秒,睡著了。
不過閉眼幾分鐘,被刑燁堂給叫了起來。
阮竹揉通紅的眼睛問刑燁堂,“我們是可以回家了嗎?”
刑燁堂看了眼時間,恩了一聲。
阮竹想快點回家,她累了,想睡覺。
但刑燁堂卻像是來了興致。
帶著阮竹在山裡一刻不停的走。
路過賣吃的小販亭。
讓阮竹站著吃飯。
草草吃了兩口盒飯。
接著跟刑燁堂走。
從下午兩點一直走到六點,才開始真正的下山。
天色黑透了。
阮竹到家了。
又困又累到眼皮一直往下掉。
想上床睡覺,隻想上床睡覺。
刑燁堂看著阮竹搖搖晃晃的開門回了她房間,無意識的長出口氣。
回房間洗澡,換上睡衣。
在聽見樓下轟趴重新開始後,朝外睨了眼。
沒有阮竹。
刑燁堂莫名其妙哼了一聲,把窗戶關上,找出防乾擾耳機想戴上。
冷不丁聽見門外傳來丹尼爾的說話聲。
刑燁堂把耳機丟下。
走近門口貓眼朝外看。
刑燁堂對麵是丹尼爾的房間,斜對麵是阮竹的。
從他的視角很清楚的看到丹尼爾背對他和開門的阮竹說了什麼。
接著,把手裡的包裝袋遞過去。
對麵的門關上了。
丹尼爾在門邊等。
刑燁堂在貓眼後麵等。
等了十幾分鐘。
刑燁堂從貓眼裡看到阮竹開了門。
她第一天化妝了,第二天化妝與否,刑燁堂不知道。
這晚沒化妝。
在白色裙子印襯下,她臉上的憔悴和疲憊,給她添了種說不出的嬌弱氣質。
在她抬眸對丹尼爾笑的瞬間。
阮竹好似不是阮竹了。
是個隻要是人看到就會心軟的蘭花。
刑燁堂在貓眼裡看著阮竹唇角噙笑和丹尼爾離開。
手掌一寸寸的握成拳。
緊到極致後。
驀地,狠狠的砸上牆麵。
隔天。
刑燁堂沒起,一覺睡到中午。
下樓的時候抬眸看在沙發上睡著的阮竹,走近餐桌。
第一天是包子和稀飯,目測要一個小時。
第二天是牛奶和三明治。
第三天是牛奶和冰箱裡丹尼爾之前買的成品麵包。
刑燁堂坐下,拆開吃。
吃到第三口的時候,靠著沙發睡著的阮竹睜開眼,還穿著那身黑衣,聲音沙啞又虛弱“你醒了?”
她像是想起來,但因為昨天的疲憊和晚上的轟趴,沒起來。
坐著發了會呆,眼神渙散,像是下一秒就要再睡過去。
阮竹是真的累了。
從來了這,她沒有一晚是睡好的。
尤其是昨天。
草草洗了澡就上床,被丹尼爾叫醒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
在樓下坐著那會,靈魂似乎都要出竅了。
她甚至想不起來早上是怎麼爬起來。
怎麼從冰箱拿出的牛奶和麵包。
隻記得,好累,也好困。
想睡覺。
阮竹靠著枕頭想要昏昏欲睡時,耳邊傳進一聲低語。
“我們重新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