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開始商量給家裡置辦什麼東西。
刑燁堂要泡腳桶。
阮竹記上。
刑燁堂還想要個衣櫃,但是因為家裡沒地方放,放棄了,朝阮竹擠了擠,小聲說“咱倆的放在一起啊。”
阮竹恩了一聲。
莫名抬眸看了眼自己這狹小又潮濕的出租房,又看向眉眼彎彎,乖乖的沒點脾氣盯著她的刑燁堂。
嘴巴蠕動半響,擠進他懷裡。
倆人晚上發生關係了。
說不清楚是誰開始的。
就是開始了。
刑燁堂小聲摟著阮竹說悄悄話“我好喜歡你啊。”
阮竹小聲說“我也喜歡你。”
她補充“超喜歡你。”
刑燁堂滿足的笑了,抱著她不停的索吻,摟著她輕聲說以後。
倆人的狀態其實不像是三十歲的成年男女。
像是情竇初開剛在一起的少男少女,在幻想著未來。
但因為沒經驗,沒人發現,放任心裡的甜膩越變越濃。
因為身上有好幾萬的存款。
加上刑燁堂說他們家有年後三天不上班的習俗。
阮竹沒開始找工作。
被刑燁堂帶著回家,在海城大街小巷的閒逛。
刑燁堂喜歡買點小東西,因為記掛著沒錢,隻是看不要。
阮竹物質需求很低很低,加上想攢錢買房子,本不該買。
但看不得刑燁堂想要的眼神,刑燁堂看上什麼就拉著他給他買。
刑燁堂說“我想讓你給你自己買身衣服。”
刑燁堂撒嬌“求你了。”
阮竹買了。
不是衣服,是刑燁堂給她挑的裙子。
他告訴阮竹說她穿裙子超級超級漂亮。
告訴阮竹說從前不想給她穿,是自己胡思亂想,以為阮竹水性楊花,不想讓她出去,被彆的男人瞧見。
正常人聽見這話怎麼著都得和刑燁堂吵一架。
但刑燁堂說的膩膩歪歪,聲音不大,且眼睛濕漉漉的。
阮竹在刑燁堂說她現在是他老婆了,想讓她漂漂亮亮的時候,心軟成了水,放任刑燁堂給她挑了十幾條裙子。
阮竹站在鏡子前看裡麵的自己,問刑燁堂“我漂亮嗎?”
刑燁堂眼底的愛憐幾乎要溢出來“漂亮。”
他輕聲說“阮竹最漂亮了。”
阮竹笑了,像是一朵花。
阮竹和刑燁堂在海城逛了三天,買了一堆的東西。
在第四天的時候,提出想搬家。
刑燁堂在一點點的讓阮竹自信起來,習慣去花倆人共同的錢。
卻沒想過搬家的事。
他悄悄看了眼被他拿來的阮竹之前畫的畫,問阮竹為什麼要搬家。
“這裡太小了,沒窗戶,沒陽光。”阮竹說“我不想你跟我在這裡委屈自己,還有那。”
阮竹指向洗手間,有點心疼的扁了嘴,“你都撞三次頭了。”
“那你想搬去哪?”
阮竹最開始想搬去七樓,倆人住了很久的出租房。
但莫名感覺那地也是委屈了刑燁堂的。
她想了想,“我們去海城大學附近租房子好不好?”
這事正中刑燁堂的下懷,他驚喜的一時間有點呆住了。
阮竹卻以為他是不想同意。
她沒像從前似的沉默,也沒像從前似的胡思亂想。
散著烏黑的黑長直,穿著刑燁堂給她挑的白色睡裙,小聲很認真的去說服刑燁堂,“那地工作機會多,還有啊,我們現在買不起車,你往返學校會方便一點,就是回家……”
阮竹撓撓頭,感覺這事真是沒辦法兩全,要麼學校,要麼家裡,她說“我們先開家裡的車好不好?等有錢了,我給叔叔阿姨買一輛新的。”
地鐵公交車,阮竹舍不得讓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