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包租公神級大亨霸世!
我用從兜裡掏出一支朱砂筆,在朱薇的白皙的脖子上畫了一個圈,朱薇頓時可以說話了,想要尖叫呼救,卻發現無法發出爆破音,隻能小聲用氣發聲。
朱薇對我慌張道“你想乾什麼?”
“嗬嗬,你說我想乾什麼?莫名其妙的親我,還不給我負責到底?”我知道,對待這種青春期的叛逆女孩兒,就要一次製服她,不然以後見到你總沒大沒小的。
我本來年紀就小,在江湖上彆人見我年輕,就不願意將我放在眼裡,若是這類仗著家裡有點兒錢作威作福的二世祖們,一個個的在人前人後的一點兒麵子都不給我留,那我以後怎麼在道上混啦還?
“你!你敢?!”
“你說我不敢?!”我一聽,身子一拐,直接騎在了朱薇這個還在念高二的女孩子身上,然後一副下流的模樣對朱薇道“我現在就算是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你信不信?”
“你要殺了我?”
“我是代表了無量公司來大陸行事的,你敢對我無禮,就是在挑釁我們無量公司,所有對我們無量公司不敬的人,不論多麼強大,還是多麼弱小,下場都非常淒慘!實話告訴你,如果你死在我的手上,你老爸不追究我,也就算了,如果他敢有絲毫的不服,連他也一樣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說到此時,忽然運轉體內一切的真氣,切換陰陽眼,散發出強悍的氣勢,如此近距離的直直的逼視朱薇,朱薇登時感覺心神震蕩,嚇得渾身顫抖,竟是直接尿褲子了!
“怕了?”我看到朱薇完全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於是問道。
“對……對不起,大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放過我吧……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服侍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殺我……嗚嗚嗚……”朱薇說到最後,直接哭得崩潰。
我最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特彆還是漂亮的女孩子。見她服了,我也沒有必要再嚇唬她了,看到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還真有點兒自責,自己有一些心胸狹隘,怎麼跟一個凡人的小姑娘如此計較了呢?
我從朱薇的身上下來,站在床邊,將兩張靈符,從朱薇的腦門上揭了下來,朱薇見我如此,自知是獲救了,剛剛緊繃的神經突然鬆懈,竟是渾身脫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近乎睡去了。
我也索性在她的睡穴上點了一下,讓朱薇睡了過去。
朱薇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
朱老板的彆墅建在城郊,這邊的環境還算清新,再加上晚上天氣晴朗,一抬頭,便可以見到明晰的星漢銀河。
“嗷嗷嗷……汪汪汪……汪汪汪……”
十條凶猛的細犬,說好了二十分鐘之內就能買回來,卻是在現在,才被湊齊了帶回來。
朱老板的保鏢一頭汗水,對我連連道歉,說是犬類市場中,細犬這種品種沒想到這麼少,為了湊齊這十條細犬,還是跑遍了整個城市,以及周邊的七個農村,花了十幾萬才湊齊的呢!
我一揮手道“無妨,辛苦你了,回頭我會告訴朱老板給你發獎金的。”
“哎喲,那真是謝謝大師啦!不知道大師能不能幫我看看麵相,我這輩子,有沒有當老板賺大錢的命?”朱老板的保鏢對我一臉憨笑的問道,合著竟然把我當那種相麵算命的大師了。
當道士的,其實周易占卜算卦之術也是應該學的,但是由於易經的智慧實在高深,就連三聖之一的孔子,在六十歲的時候獲得易經,還很自信的說,自己需要二十年就可以把易經讀明白啦!結果孔子隻活了七十二歲,終究沒有將易經讀懂!
孔子尚且如此,何況凡人乎?
這就好像是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的確是屬於物理,但是哪個學了將近十年的物理的高中生敢說自己會相對論?
所以,坦白講,當今天下,真的能夠讀懂十分之一易經的人,絕對超不過五個!而能夠達到用易經中的智慧給天給地給人算卦,隨手就能夠獲取天機的,恐怕一個都沒有!
那些拿著一本易經,到處招搖撞騙,號稱仙人指路的家夥,如果見到了,想都不用想,絕對是個騙子!
然而此時,朱老板的保鏢一臉的誠懇的眼神看得我有點兒騎虎難下,我當時才十八歲,正是血氣未定,爭強好勝的年紀,麵對這樣的對我崇敬信任的人,我怎麼好意思非常耿直的對他說我其實啥都不會?
於是我裝腔作勢的對他問道“你的生辰八字報一下吧。”
朱老板的保鏢趕緊說了他的陰曆生日,我裝腔作勢的掐指算了一會兒,然後眉頭一皺,一臉思索的表情。
朱老板的保鏢忍不住了,試探著問道“怎麼樣?”
“你是路邊土命,遇風可以乘風,遇水卻會化泥,可能很富貴,也有可能很貧苦,這就要看你是否能夠找到一個貴人相助。至於老板嘛,你還是適合工作,而不適合自己乾。”我心想,這個保鏢做事兒踏實,為人憨厚,是個很好的執行者,但是從他對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他的弱點——太容易輕信他人!這就說明他不適合當一個決策者,不然早晚被人騙的團團轉!
“這……謝謝大師,可是……大師能不能給我指條明路,我以後到底怎麼發展?”朱老板的保鏢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問道。
“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吧,朱老板馬上就要攀上一門後台很硬的親戚啦!”我莞爾一笑,轉身朝著彆墅內走去。
“謝謝,謝謝大師!”我聽到背後朱老板的保鏢興奮地對我道謝。
我不得不替這些老實本分,又不自信的人感到悲哀,誰的命都隻有一次,為什麼不選擇自己在這世上走一路呢?走彆人指的路,就算是一帆風順又有什麼意義?
朱薇被院子裡的犬吠之聲叫醒了,走出房門,看見我剛剛走進彆墅,又趕緊想要縮回房間。
“既然醒了,還躲在臥室裡做什麼?跟我上來。”我說著,朝著彆墅的屋頂走了上去。
我感覺此時的朱薇應該已經不敢違逆我了,果然我頭也不回的上了彆墅的屋頂,朱薇也躡手躡腳的跟了上來。
我抱著膝蓋,坐在了房頂,然後仰望著星空,說“坐。”
朱薇在我身邊也坐了下來。
夜風微涼。
朱薇身上總共也沒幾塊布,又是剛剛睡醒,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被風一吹,感到寒冷,抱臂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