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圓圓瞪大眼睛,說“這也有補鬨的?那就等五十年後再補吧!”她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包文春說“其實,在徐哥眼裡,再過八十年,你依然是最美的小妹妹對不對?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高興誰和他老婆過分開玩笑的!算了!等有機會去你家,可彆光上涼拌蘿卜丁子啊!”
潘圓圓說“對了!你說過的,給我們作首對唱歌曲的,現在有時間了吧!”
“作歌簡單,我想知道大家現在都是個什麼水平了,發聲技巧上有什麼進步嗎?那就從徐晴開始,每人唱首邀請信中指名的歌吧!我聽聽再說。”
於是,車上就不斷響起歌聲笑語,包文春給每個人做評講,分析其中的特點,或是指出缺點,或是表示讚揚,還回頭對王思楠說“注意了,這是學習的機會,你可不能錯失良機。”
張璿就要求唱新歌,包文春就很搞怪地唱一段帶有濃鬱日本風格的小調。幾個人聽得很過癮,張璿就問“師傅!把這歌詞翻譯一下吧!”
包文春就再次唱一遍,吐字咬詞就清楚多了“這條路坑坑窪窪,有石頭還有水坑,東一躲,西一扭,一顛一顛好難受”
車內就爆笑一片。
天黑的時候,外麵又下起雪來,車隊還沒到許昌,老黃說“我們在許昌吃飯,然後趁著雪不大,繼續趕路,車後有毛毯,大家可以在車上睡覺。要是真下大了,那就在鄭州住一晚吧!”
包文春說“隻要雪不大,儘量趕路吧!”
在許昌路邊飯店簡單吃點飯,包文春買了一大包麵包,車上預備有幾個開水瓶,這就可以做宵夜。
大家繼續趕路,看著稀少的車輛,迎麵飛舞的雪花,大家昏昏欲睡,張璿就說“春哥,再唱首新歌吧!”
包文春很為難地說“中午黃導和我談過了,以後恐怕不能寫些哥哥妹妹的情歌了,哎!黃導,現代樂器能不能用啊!要不然,我就用二胡吧!”
黃導看了眼包文春,笑著說“我可沒有這樣說,大家都是圈裡人,我就實話說吧!包文春在樂壇異軍突起,影響力巨大,唱片專輯銷量連續三個月國內冠軍,上級認為,港台流行音樂普遍表現出一種病態不健康的情緒,像《何日君再來》之類的靡靡之音,會毒害青少年的社會價值觀健康成長,計劃由共青團中央、文化部、宣傳部、中央電視台、青工委、少工委、婦聯等單位聯合倡議提名,推選出一位可以抗衡東南風的歌手,很高興地告訴你們,包文春能自己創作演唱積極向上的大量正麵作品,他就是這麵旗幟。上級要求他作些歌唱祖國歌唱家鄉歌唱美好幸福生活的新歌。這並不是說其它類型的歌曲不能唱,更沒有什麼樂器上的限製。”
包文春說“那是你沒有說清楚吧!咱們不怕他東南風刮得大,熱帶風暴隻是季節性的,咱們在西北是高壓脊,隨便來場西北風就能壓製住它!”
張璿說“那就唱一首吧!”
包文春拿出吉他,那個助理聽見琴弦響,向後一看,就瞪大眼睛,問“這是米國貨啊!吉普森牌子,巴西紅木麵板,非洲黑木指板,你真舍得下本錢啊!花了多少錢?”
包文春錯愕不已,說“不知道啊!這是朋友送的!得多少錢?”
“那一定是關係很密切的朋友吧!這很值錢的,沒有二十萬,買不來的!”
如果說這是鄧立筠送的,估計老黃就會跳起來。包文春掃視一圈自己的夥伴,警告大家不要多嘴。
撥弄幾下琴弦,發出悅耳清脆的響聲,包文春說“那就唱首廢話歌曲吧!啊哦啊哦誒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
打瞌睡的趙明明就大叫起來,說“這是什麼啊!噪音!什麼阿姨帶個刀?”
“那就聽聽這個!天上有個太陽,水裡有個月亮,天上有個太陽,水中有個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個更圓。哪個更亮,哎嗨哎嗨呀!山上有棵小樹,山下有棵大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個更大,哪個更高,哎嗨哎嗨呀!下雪了天晴了,下雪彆忘穿棉襖,下雪了天晴了,天晴彆忘戴草帽,下雪了天晴了,下雪彆忘穿棉襖,下雪了,天晴了,天晴彆忘戴草帽,戴草帽!”
大家就笑聲震天,說這哪算歌?
老黃說“曲調很美,再唱一首吧!”
包文春張口就來“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走一步退一步,等於沒走,冬穿棉襖夏穿緞,手裡拿著雞毛扇,車子走,軲碌轉,公雞統統不下蛋,車子走,軲碌轉,公雞統統不下蛋,人倒了勢不倒,襪子再爛鞋要好,人倒了勢不倒,襪子再爛鞋要好,車子走,軲碌轉,公雞統統不下蛋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天上下雨地下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能爬起來爬起來,爬不起來就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