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一!
七點鐘左右,東邊天邊才開始露出緋紅色雲層。包文春疑惑起來,地理坐標沒錯,時間上出問題了?七點鐘日出,這是本地太陽在冬天的作息規律吧!
徐晴就著飲水機洗漱一下,任由包文春在她臉上貼上一些奇怪的東西,麵膜一樣的小塊親膚貼在臉頰,創可貼一樣很不舒服。包文春說“忍耐一上午就好了。”
車子駛入街道,路邊有炸油條的,還有生煎包子豆腐腦,兩人坐下吃飯,包文春的一身軍裝和小皮包就引來老板問話“二位是來采訪的記者吧?你們采訪我吧!反正包巳也不在家,你去采訪那些工廠員工,還不如我知道得更多,我在這裡開個早點鋪,已經十多年了,以前包巳上學時,每天從我這麵前跑過去,後來就來喝碗豆腐腦,拿著油條跑過去,再後來他就出息了,顧不上來這裡吃早餐了,就由同學們來買些帶回去。現在他去當兵了,聽說調到北京搞科研去了,顧不上回來吃嘍!”
徐晴問“那丁香呢?”
“你說我那侄女啊!她從來不吃這個,上學時就不一般,跟著包巳學唱歌,現在出息了,去北京上學去了,解放軍藝術學院,將來會在大會堂演出的。”
包文春卻著急起來,他不確定今天是幾號,又無法問詢,看來老王把機器上的日期設置弄得混亂了。就起身說“我們走吧!去郵局。”
郵局還沒開門,沒法問。兩個這樣裝扮的軍人,總不會不知道今天幾號吧!
從出現早點攤判斷,今天是逢集,街道開始慢慢上人,最先來的,都是商家出攤擺貨,挑著青菜的最多。看見軍車經過,無需喇叭督促,忙不迭地避讓。
包文春車子在街裡調頭,說“去看看你媽媽吧!”
道路不是原來的坑坑窪窪舊路,是很平坦的等級公路,去縣城不到四十分鐘,兩人在街口買了箱蘋果,包文春又拿出一個包裹,徐晴問是什麼?
包文春說“兩身毛衣毛褲,我們就是給爸媽捎帶東西的朋友,你可彆搞錯了。另一個徐晴不知道在不在家,你可要保持冷靜。”
走進徐家小院,敲門,開門的正是徐媽,疑惑地問“你們是?”
包文春說“我們是包巳戰友,他托我給你送件毛衣,說天冷了,要注意保暖,彆感冒了。”
“那快進來吃飯吧!晴兒,多買兩份早餐!”
屋裡沒人答應,徐媽說“這孩子,又出去跑步了。”
正說著話,外麵推門進來一個姑娘,拎著包子油條豆漿,不是徐晴是誰?見到兩個陌生人,不禁一愣,聽說是包巳戰友,就熱情握手,說我再去買早點,徐晴連忙說“我們吃過了!謝謝!你沒有去工作嗎?”
“我前天回來的,明天就走!那個,包巳現在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嗎?”另一個徐晴緊張起來,擔憂的神色出現在眼底,這和徐晴的表情有關,肯定見到的是另一個媽媽和自己,總控製不住情感,有種熱乎乎的眼淚在眼眶打轉的感覺。
包文春說“沒什麼!他在執行任務,要知道能在家遇到你,肯定給你帶一束玫瑰花的!”
另一個徐晴低頭笑了起來,說“就會哄人!”
包文春說“那我們走了哈!媽媽保重!嫂子保重!”
徐晴對著另一個自己說“照顧好自己,他在等你!”
家裡的母女倆覺得怪怪的,女兒說“這兩人是誰?我前天才才從包子那裡回來,怎麼今天就叫人捎東西?”
車子走了,徐晴和包文春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包文春說“看來丁香遇難的事還沒有發生,異時空的事情就不要管它了,過分強求,恐怕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活,我們回去吧!”
八月十六號,徐晴的辭職申請批複下來,她的工作因為身體原因進行調整,從歌舞團調到文藝出版社,擔任畫報攝影二部的文字責任編輯。
十九號開始,包文春帶著陳捷和徐晴參加工人體育館的北京之夏演唱會。演唱會有四場,其中火熱搖滾和陳捷專場的門票被從六十元一張炒到二百塊,這下,全天下都知道陳捷是包文春的徒弟了。
包文春自然要給陳捷捧場,帶著新東方的新老歌手出來站台,還每場都演繹幾首新歌,在這個奧運狂歡之夏裡燃爆全城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