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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的子嗣·在呂凱厄斯的監牢中(1 / 2)

“好吧,科沃斯,我承認我時不時搞錯一些事情……我承認我不該問你的人民那種蠢兮兮的問題,比如為什麼不和技術行會的人鬨翻罷工遊行什麼的——帝皇啊,在我的提茲卡從來沒有這種奴役組織存在!雖然這不妨礙我們被噬靈蜂折磨得夠嗆……”

馬格努斯灰心喪氣地嘮嘮叨叨,陪著科沃斯·科拉克斯在漆黑而漫長的隧道中行走。後者一言不發,黑色的長發擋住了他大半張蒼白的臉,令赤紅的原體對他的小兄弟心中正想著什麼摸不到一點底。

平時,馬格努斯也不喜歡用傳心靈能進行刺探,這不止不尊重人的問題。而這使得赤紅原體隻能用他貧瘠的社交知識,打賭好心的科沃斯沒有生氣。

“咳,我是說,我為以前的那些話向你道歉,暗鴉。你把你的呂凱厄斯從基亞瓦爾行會的手裡解放出來,是件很了不起的事,而我也沒幫上多少忙,你自己的遊擊戰術就很漂亮,我都不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

僅從外貌和行軍作風來看,有時候馬格努斯會覺得科沃斯與康拉德有些相似之處,但一想到那位麻煩的夜鬼血侯有多少次不吝言辭地公開諷刺所有除了佩圖拉博之外的所有人,並以神出鬼沒、悄無聲息的本事造成了多少驚嚇,馬格努斯就覺得將友好的科沃斯·科拉克斯與康拉德放在一起比較,實在是令前者委屈。

散發著油汙氣息的長廊在流明燈勉強打出的暗光中勉強地閃爍著,間歇性地照亮那些滴水的臟汙牆壁。

不久之前,這裡還是關押著眾多囚犯的陰森牢籠,一些鐐銬和刑具依然放在監獄的陰影中,仿佛仍然有隱隱存在的哀嚎和被壓縮到極致的尖銳嘶吼,在監牢的記憶中回響。

舊夜的分裂與愚昧造就了太多的不幸,而製度上的鎖鏈是最普遍的一種。

馬格努斯不喜歡這種環境,他敏感的心智會對周圍的情緒殘留進行過度的接收,但他緊緊跟在第十九位基因原體的身後,拒絕表現出他的不適應。

“但這件事,我覺得我可以說點什麼,或者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讓我真的很困惑……”

他知道自己在治理方麵的天賦與羅伯特·基裡曼相去甚遠,正如二人在非現實事務上的學識深度恰恰相反;他們同樣通讀眾多的治國理政之經典,但放到實際的運用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你專程來這裡指責我嗎,兄弟?”他低沉地說。“你為什麼做出這一決定?”

科沃斯·科拉克斯說,轉身,稍稍仰頭,麵對馬格努斯,在陰冷的燈光下,他的臉色比平時還要蒼白,就像一道僅存於光中的殘影,在流明燈陷入暗淡時就會立即消失不見。

不管怎樣,馬格努斯不想看見還有第二個原體與他在母星的老友們反目。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兄弟,那麼多你的老同誌都對現在拿到統治權的行會意見很大,畢竟那是伱的母星曾經的奴隸主。雖然……天啊,我那群老朋友讓我很沒有立場說這些話,但是你的心和他們是一樣的,不是嗎?”

除去那些關乎自治權和獨立性的種種理論不談,馬格努斯自己也沒信心能在一顆星球的製度與經濟改建上擔當一個指導性的角色。

“他們在對行會下手,沒有人不想親手殺死行會的成員,馬格努斯,但機械教將和科技行會合作。他們已經定下協議。”

馬格努斯說,一種悲傷包裹住他的心臟。數十年前,他的提茲卡學者們曾經釀成大錯,儘管當時普洛斯佩羅的災難中無疑也有他的一份。除了聽從阿蒙的勸告提前離開的少數幾人,他們全都死了。

真不知道那些內政部的官員都和科沃斯說了什麼!真是壞極了。

“馬格努斯,為了帝國的利益。你親口告訴我,帝國真理會幫助人類步入嶄新的時代,而銀河係還有數萬億的人等待我去一一解放。”

馬格努斯在科拉克斯願意停步聽他說話時鬆了一口氣。

“你真的這麼想嗎,科沃斯?確切而言,我指的是,這的確是帝國官方的口徑,但你很願意認可它嗎?不……再清楚一些,你認可這句話前後全部的字麵意義和隱藏含義嗎?”

從誕生以來,馬格努斯一直是整個人類帝國頂尖的學者,他所治理的提茲卡也始終是帝國的理想之都,雖然比不上佩圖拉博的奧林匹亞,但提茲卡的人與人之間分歧甚至主要存在於學識和理論的辯駁,而非更具體的生活瑣事和製度糾紛。

“沒有。”科拉克斯回答了馬格努斯的問題,“我也並沒有將普洛斯佩羅人抓進監牢,馬格努斯。”

也許科沃斯真正需要的是一個羅伯特。

“但現在住在這座監牢裡的,是你的老朋友,科沃斯,他們陪伴你並肩作戰,你給他們關於拯救星未來的許諾,他們在你的指揮下一次次暗殺、潛伏、遊擊,取得了今天的成果。你們應該是最親密的戰友,而不是相互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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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斯避開馬格努斯的眼睛,馬格努斯希望不是自己眼中顏色的突然變換嚇到了他。第十九原體的表情變得有些陰鬱。

“哪件事?”科沃斯·科拉克斯開口。他的聲音很輕,像一陣暗影中的細語,飄進馬格努斯耳中。

在馬格努斯聽從康拉德的建議,真的在呂凱厄斯——這裡馬上就要改名拯救星——找到科拉克斯,並為隨後到來的帝國的行政部門和機械教導航引路後,馬格努斯本來已經帶著艦隊離開。他很高興能將呂凱厄斯的改造過程交給了第十九原體自己。

他當然聽得出科沃斯在試探他的態度,同時也試探著整個人類帝國的態度。

“嘿,科拉克斯,你覺得你的呂凱厄斯與基亞瓦爾日後會走向何方,和我的普洛斯佩羅有一點關係嗎?”馬格努斯生氣地說。

“馬格努斯,”科拉克斯說,“他們刺殺了十餘名行會的成員。曾經,這意味著他們反抗暴政。現在,這意味著他們對人類帝國的下屬官員動手。我要以什麼立場去包庇他們?”

“我……”馬格努斯一時愣住。

“另外,並不是我將他們關進了這座監牢,是他們以刺殺為條件,自願被捕,主動地進入這裡,要求與我對話。”他停頓一下,“他們要找我。”

他們走進電梯,鐵的框架載著兩名原體在監牢中快速下降,直到被磁力的製動器阻攔。他們已經接近整座監牢中最為殘酷無情的可怕地帶,但畢竟不曾真正進得那麼深。

這令馬格努斯回憶起他初次抵達呂凱厄斯的場景。康拉德·科茲隻告訴他,他的兄弟在監牢之內,害得他以為科沃斯被當地人抓了起來關進大牢,著急地親自為艦隊導航,飛快地穿越亞空間趕來。

他抵達此地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咒言掃過了整座監獄的每一個邊角,困惑地發現自己一無所獲,直到科沃斯·科拉克斯在夜晚突然出現在他的登陸艇窗外,漆黑的雙眼潛在蒼白的麵容中,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是我的監牢,科沃斯曾經說過,也是我們的戰鬥基地,我們的塔樓,我們的堡壘,我們的家園。

“科沃斯,”馬格努斯緩緩地說,“我……我不知道。但你到底怎麼看待你的老朋友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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