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戰鬥的表現我就不多評論了,還是明天讓覃先生來給你說吧。”梁先生說著,喝了一口早就擺在桌上的茶,“讓我們回歸正題,先說說你作為工讀生的工作吧。你昨天完成的如何?”
“北邊的所有茅廁按照要求都清理乾淨了。”吳金星自豪的說。
論彆的,他可能不如彆人;但是要說掃茅廁這一塊,他自認為最起碼在學生中他是當仁不讓的權威。
“是嗎?你可不要耍什麼小心思。你做得怎麼樣,我這邊都是能收到反饋的。”梁先生眉毛一揚,厲聲說道。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咯,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我自己做的事,做得怎麼樣我還會不敢承認?”
梁先生道“當然,你畢竟是有前科的。”
吳金星不高興了“前科?我哪來的前科?”
梁先生又喝了一口茶“你忘了?文院被你炸掉的茅廁。”
吳金星“……”
[那茅廁真的不是我炸的,是那個叫……叫什麼來著?反正就是胡槿湫的愛慕者誣陷於我的。]
但他也知道係統的無解,再多說下去也是做無用功,便轉移了話題。
他直截了當“今天晚上要我乾什麼?”
“今天晚上?”梁先生楞了一下,“你的身體是大病新愈,雖然行動沒有大礙,但是乾活肯定還是暫時不行的。”
“但是我這個月的五銅幣……”吳金星有些急了,身體行不行他不在意,錢才是他最在意的啊!
“行了,我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梁先生大方的擺擺手,“這點小錢我不會少了你的。”
[呼,那就好,錢沒少那就一切好說。]
“這樣吧,”梁先生想了想,然後說,“我今天先告訴你任務,你可以在這兩天完成,後天晚上再過來報道。如果你認為你的身體狀況可以的話,那今天先做了也行。”
“好。”吳金星一口答應下來。
至於是分兩天完成還是今天晚上就完成呢?三歲小孩都知道是第二天晚上完成比較好啦!
“嗯,任務也不是彆的,就是你把武院西邊的茅廁給掃一遍吧。”梁先生輕描淡寫的說道。
[茅廁,又是茅廁,就不能有點新意嗎?]吳金星在內心腹誹道。
“好吧。”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嗯,今天我建議你還是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掃茅廁。好了,沒什麼事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嗯。”吳金星起身走出了教導處。
……
梁先生也是喃喃自語“這小子看起來回複得還蠻不錯的嘛。也是,有醫師出手,想不恢複都難。
這醫師還真是夠神秘的,據說除了私塾院長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更彆說是來曆了。
不過以他在私塾內當了十五餘年的醫師並從未失手來看,醫術也是相當了得。”
說罷,梁先生又拿出先前的那塊玉佩,把神識探入其中,繼續觀看覃先生用它記錄下來的每一場戰鬥。
……
吳金星出來後,直奔宿舍。他答應要帶殷曉聖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練習吹笛子,就衝他今天晚上喂……幫助了不方便的自己,怎麼也不能食言啊。
而早已悄悄回到宿舍裡的三個人正在竊竊私語的討論他們聽到的內容。忽然看見吳金星進來,他們立刻閉口不談,裝作正在做自己的事。
吳金星也是一根筋,竟渾然沒有察覺到異樣。他拿起被放在角落裡的鍋,轉而看向殷曉聖
“殷曉聖,你現在有空嗎?我帶你去那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練習吹笛子。”
“可、可是現在已經快子時(23點)了,要現在去嗎?”殷曉聖有點害怕的說。
吳金星理所當然的說道“就是要現在才不會有人打擾啊。”
殷曉聖“……”
但他想了想好像又是這麼個道理,於是點點頭,拿起笛子,從上鋪爬下來“好吧。”
“那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吳金星接著問潘舜坤和孫曉初。
“我就不用了,我還是早點睡吧。”孫曉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也是,我還有自己的事要處理。”潘舜坤也是拒絕道。
“好吧。殷曉聖,我們走。”吳金星拉著殷曉聖出了宿舍,直接就朝武院的西邊跑去。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殷曉聖在路上問。
“我們是去武院西邊的……茅廁。不是,就是在茅廁附近。”看到殷曉聖不敢置信的眼神,吳金星又及時解釋了一句。
“為什麼我們要去茅廁那邊呢?”殷曉聖還是又些不解。
“因為我可以用工讀生的身份在那裡為我們打掩護,這樣被抓到了也能有借口脫身。你也知道一級的學生晚上是不能隨便立刻宿舍,在外麵遊蕩的。”
“你是工讀生?”殷曉聖吃了一驚。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殷曉聖低下了頭,他這才知道吳金星的經濟狀況。
原來他是工讀生,難怪隻能用鍋作兵器,難怪他的衣服看上去很破舊,難怪他惜錢如命,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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