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蠻皇室有一處祭堂,裡麵擺放了許多玉牌。
但凡在北蠻比較重要的人,都在祭堂處有專門用其精血煉製的玉牌。
其中如果有人在北蠻境內出事,那麼玉牌也會有所感應。
而如果代表身份的玉牌碎了,也就代表這玉牌內精血的主人斃了。
“這才過去多久,怎麼會碎了呢。”
拓跋長生滿臉的不相信。
那可是兩尊天人,不是什麼小魚小蝦,哪裡有那麼脆弱。
然而,當來人攤開手,將破碎的玉牌拿出來後,拓跋長生最後僥幸沒有了。
看到這裡,拓跋長生看著殿外一臉難看。
大乾到底是派出了一個什麼樣的騎兵隊伍。
而且這一切又是為什麼?
明明他們與大乾並沒有什麼劇烈的摩擦。
非要說也就是當初靈石礦脈那件事。
可是這事不是大乾那邊占了便宜嗎?
這搞得好像他們吃虧了要報複一樣。
至於會不會是因為他寫了那份求親折子的事,拓跋長生完全沒有考慮。
因為這種隻是單純口嗨的情況在他看來完全不可能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誰家會因為幾句話就直接搞這種大事情。
拓跋長生沒有思索多久,現如今當務之急的還是拒敵以外。
對方顯然是天人境層次的實力,並且至少在天人中期。
這要是在皇庭內大鬨一場,那麼損失可就大了。
必須要讓人將其攔截下來。
於是,拓跋長生下令道,“去羅生天請人,這一次必須將對方拿下。”
羅生天。
北蠻底蘊所在。
在損失了兩名天人後,明麵上的牌已經沒有了。
隻能掏出身後的底蘊了。
拓跋長生發誓,一旦解決了大乾這三千人的騎兵隊伍,後續必然讓大乾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
時間來到兩個時辰後。
依舊是朝會,此時早朝已經從早上來到了下午。
朝堂上的百官們站的腳都已經發麻了。
但卻是無一人敢動彈。
因為此刻的拓跋長生正在壓抑的情緒下。
除非有好消息傳來。
“報!”
就在天色漸暗的時候,終於殿外有了動靜。
很快,之前彙報的人影再度跑到大殿。
這一次,拓跋長生更是直接坐不住了,從龍椅上直接站了起來。
連忙問道,“情況怎麼樣?”
彙報之人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
隻見其伸出兩隻手。
見狀,所有人都露出不祥的預感。
當那兩隻手攤開,兩份破碎的玉牌出現在其中。
什麼!
拓跋長生一個站不穩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
“怎麼可能!不可能!朕不是讓你去羅生天請人了嗎?”
回過神後,拓跋長生滿臉暴戾的咬牙道。
彙報之人嚇的連忙跪倒在地,俯首道,“陛下,臣去請的就是羅生天的兩位老祖,可是,祭堂內的玉牌到最後也是一樣碎了。”
“碎了?”
拓跋長生一巴掌拍在龍椅上,“玉牌碎了,你怎麼不去碎?”
“陛下饒命。”
“拉下去,處死!”
此刻的拓跋長生急需要宣泄,於是那彙報之人就倒了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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