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瘋狂狀態當中的斯摩格，在見到艾斯身上的武裝色霸氣時，也停止住了腳步，眼神當中閃爍出半刻鐘的清明。
“也是！”
“你不可能掌握不到這種力量！”
艾斯得意一笑，散去了身上的武裝色霸氣，咧嘴一笑“不想被打的話，乖乖離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也感受一下。”
本來艾斯還想要藏一手的，不過都已經暴露出來了，要是不好好耍耍的，豈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就好像惠惠一定要在人前使用爆裂魔法一樣，要是不裝逼，惠惠是渾身都不舒服。
至於惠惠！
惠惠已經沉浸在自己的美夢當中，不願意醒來，這斯摩格對艾斯和路飛都編造了恐怖的幻想，但對於可愛的惠惠倒是照顧頗多。
在惠惠的幻想當中，惠惠正無限使用爆裂魔法，樂嗬嗬的不行，根本不願意清醒過來。
估摸著。
誰要是叫醒現在的惠惠，等到著他的將是惠惠的憤怒的爆裂魔法。
“希望你能夠識趣一點！”
艾斯意有所指，還故意顯擺一下武裝色霸氣，讓斯摩格的眉頭都鄒緊了。
斯摩格歎道。
“本來還想要藏，一手的。”
艾斯“……”
艾斯“？？？”
什麼東東。
藏，一手？
你踏釀的，莫非也藏了一手武裝色霸氣不成，不可能的，這霸氣雖然是爛大街的東西，可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夠學會的。
就六式來說，能夠學會的人就屈指可數，而能夠把六式發揮到極致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霸氣則是高於六式的存在，任何一個頂尖的強者可以不會六式，也可以不是果實能力者，但一定掌握了霸氣。
霸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在艾斯疑惑，奇怪，思索和不可思議的眼神當中，這斯摩格緩緩的掏出了一根香煙來，默默的點上。
“啪！”
微弱的火星在斯摩格的手指間閃爍不停，眼睛也在瘋狂的邊緣掙紮著，他的身體宛如夢幻一般，是聚是散，如同幻影，顯得不太真實。
突然。
斯摩格的聲音響起。
“我不瘋，便入魔。”
“每一根香煙的增加都會讓我的理智崩潰，直到成為怪物，我知道你們這些來自於新世界的海賊很強，一個個都如同怪物一般，想要短時間內增強到和你們一樣的可不現實。”
斯摩格畢竟不是路飛。
人家幾棍子下去，就可以打敗四皇，這斯摩格連自家中將都打不過，還被七武海之一的多弗朗明哥差一點殺死，可多弗朗明哥卻怕四皇怕的不行。
可見有的人是真的強。
斯摩格僅僅是普通人，想要短時間內擁有強大的實力，這是鍛煉不出來的，不現實。
長時間的。
十年，還是五十年，或許可以達到不可思議的高度，可需要的時間真的太長了。
為此。
斯摩格開發出了犧牲自己理智的果實能力，如同路飛開二擋消耗壽命一樣，斯摩格的果實能力突然如此。
而且。
更絕。
如同斯摩格自己說的一樣，一旦墜入瘋狂深淵，可不一定能夠回來了，這樣狀態下的斯摩格，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強是真的強，死也是真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