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狂必有天收,這句話從古傳到今,豈能沒有道理。
就好似當下這番情形,陳遠洋一再忍讓,李婉兒還在一旁不斷叫囂。
秦浩走到她的麵前去,冷哼一聲,神情明顯不悅。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一點,彆在我的場子裡鬨事。”
一聽這話,李婉兒氣到咬牙切齒,連忙朝著自己身邊的男人看去。
“親愛的,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癟三,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可得幫我做主!”
她光有一個當副縣長的爹,不懂得好好利用關係,隻會交往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還不如男人的圈子廣泛,見到秦浩的第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客客氣氣的開口說道。
“秦總,這裡麵有誤會,是這小子先找我們麻煩的,婉兒氣不過才跟他爭論。”
他張口就來,黑白扭曲,是非混淆。
陳遠洋在一旁冷眼相看,懶得解釋太多,太清楚秦浩平日裡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眼光必然毒辣。
果然不出所料,他大手一揮,根本不聽男人的解釋。
“我這裡開門做生意,就得替客人去考慮,你們的恩怨私下解決,彆在我這裡又吵又鬨。”
“影響到其他客人的消費體驗,誰都不好使。”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男人連忙點頭。
哪怕家裡頭做生意有錢有勢,也不能將秦浩這樣的人隨便得罪。
地下世界裡,這種人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彆的。
李婉兒卻在一旁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不依不饒。
見此情形,陳遠洋心中暗暗發笑,立馬有了主意。
便當著秦浩的麵認真開口說道。
“李副縣長果然教女有方。”
不等到他的話音落下,秦浩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略有遲疑。
偏偏李婉兒對陳遠洋剛才的話很是受用,本就沒把秦浩這樣的人放在眼裡過,當下更有了底氣。
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們這破地方也真夠有意思的,什麼人都敢招待,他可是陳遠洋,這幾天上新聞的。”
“我勸你還是識趣一點,趁早把他趕出去,免得影響到我。”
李婉兒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說話做事仿佛天下她最大,任何人都隻配去當陪襯。
殊不知,秦浩能在這種地方混出點名堂來,開酒吧,開歌廳,豈能是一個軟柿子。
她不給人家麵子,無異於自找麻煩。
陳遠洋在一旁強忍住不笑,已經做好了要看一場好戲的準備。
事情發生與他所想的並無不同,秦浩對陳遠洋的身份並不在意,反而是對李婉兒盛氣淩人的姿態很是不滿。
朝著她緩緩走近,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誰的麵子都不能管用。
“我這裡不歡迎你這樣的人,請你馬上離開。”
“你……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李婉兒咬緊牙關,瞪大的眼睛裡充滿難以置信,秦浩卻拿出對講機將保安喊過來。
要是她還這樣不識抬舉,那就隻能令人強行驅趕了。
眼見如此,陳遠洋看熱鬨不嫌事大,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要不你給李副縣長打個電話,讓他幫你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