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空間裡,李山的怒吼聲音回蕩不絕。
陳遠洋始終把話咬死。
“李副縣長,就說我對婉兒的感情,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違背你的心意。”
“這裡麵一定有誤會,說不定……”
四下無人,有些話不必遮掩,陳遠洋言語暗示道。
“紀委那些人說的話也不一定可信。”
李山緊皺眉頭,明顯是被陳遠洋剛才的話所影響到。
陷入到自我懷疑的境地中,過去七八分鐘,便用力的擺了擺手,要陳遠洋趕緊從他麵前消失。
“管牢你的那張嘴,有些事情不能亂傳出去。”
他再三叮囑,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能立馬將陳遠洋舍棄。
當下來說,陳遠洋還是一顆具備利用價值的棋子。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市紀委成立的調查組抵達縣城,入駐到一家招待所。
同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始終難以猜測到市裡一些領導的用意。
李山暗暗覺察到不好,就怕這些人是奔著自己而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上心頭。
回到家裡的陳遠洋,看著當地晚間新聞的報道,臉上笑意盈盈。
可不認為李山的勢力有多通天,市紀委專門成立的調查組一旦下派,就一定要將事情查到水落石出。
如若不然,調查組回去之後也難以交差,壓力使然,李山這一次在劫難逃。
出租屋內,不大點的地方,除了一些不可缺少的家用電器,就隻剩下一張組合床。
陳遠洋的體格算不得多麼肥壯,饒是如此,躺在床上也會有嘎吱響聲。
忽然間響起了敲門聲,他略微沉思,便猜測到來的是什麼人。
之前的他對李婉兒愛到死去活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送到她的手裡。
這一小間出租房,她的手裡更有一把備用鑰匙。
和陳遠洋所想的一樣,沒過去多久的時間就又聽到了鑰匙插入孔內,扭動幾圈後房門應聲而開。
走進來的李婉兒沒有一丁點的好臉色,對陳遠洋惡語相向。
“答應我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辦到?我真是瞎了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
李婉兒明擺著是來興師問罪,還裝出來一副自己吃虧受委屈的模樣。
要不是陳遠洋心裡頭清楚,又得被她的幾句話給哄騙住。
眼見陳遠洋沒有太大的反應,李婉兒心頭一驚,暗自疑惑。
還以為是自己露出了馬腳,被陳遠洋有所察覺。
回想起李山對她的一番叮囑,情況多有變化,陳遠洋還有利用的價值,她哪怕看到陳遠洋都覺得惡心也得隱忍不發。
就將語氣和緩了幾分。
“遠洋,我不是有意要生你氣的,實在是你把事情做的不對。”
“你騙得過我爸,騙不過我。”
她依舊試探,陳遠洋苦苦一笑,還是先前的那套說辭。
“婉兒,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就隨你的便。”
“我累了。”
今時不同往日,陳遠洋可不會被這樣一個骨子裡散發著狐狸媚勁兒的女人輕易拿捏住。
一招以退為進,很快讓她難以招架。
整個人愣在當場,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