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傾世狂妃!
寵妻無度,傾世狂妃,v002寧得罪小人,莫得罪燕瑾
燕瑾剛才避開了蕭天齊的搜索,施了輕功帶著司徒函在皇宮中左拐右拐,輕車熟路的到了一處地下密室。舒愨鵡琻
密室不大,不過一丈見方,且有些陳舊,顯然有些年頭了,但是看上去倒也打掃得乾淨。在石床對麵的牆上燃有兩盞油燈,可窺見室內全貌。
室內擺設極其簡單,一張石床,石床上鋪有一張褥子,一隻軟枕擱放在床頭疊得方正的被子上,都是簇新名貴的用品,似乎有人偶爾會在這裡小憩。除此之外,便是一張四方桌,桌上擱置了一副精致的茶具,桌下放著兩把圓凳,再無其他。
燕瑾嫌惡的掃視了一眼室內,拿掉司徒函在自己胸前亂摸亂捏的不安分小手,袍袖對準石床上一揮,一些幾不可見的塵埃被掃起,緩緩的落於地上,歸於寧靜。
“熱,好熱!”
司徒函口中發出似囈語的聲音,剛剛被燕瑾拿掉的手再次攀上他的胸膛,透過他的衣襟伸了進去。手剛觸到他的皮膚,便覺得一股沁涼襲遍全身,讓她不禁叫出聲來“好舒服。”
燕瑾看著懷中女子,聽著她軟糯的聲音,不由一陣惡寒。
此時她整具身子都掛在自己身上,就像一隻無骨的蝦。她一臉媚態,嬌豔若花,臉紅得像是豬肝色,意識混混沌沌,大約自己在乾什麼都不清楚。
似乎不滿足於一小片肌膚的熨貼,司徒函開始扒拉燕瑾的衣袍。這還不打緊,她一張小臉也跟著貼在他已然裸了一大片的胸膛上,小嘴好巧不巧的印在他胸前凸起的點上。
“女人,你這是在惹火!”燕瑾聲音暗啞的警告道。
但是他的警告好像不起作用,絲毫沒能阻止到她的動作。倒是她的行為讓他覺得全身發燙,原本以內力壓製下去的藥性似乎有慢慢複蘇的跡象。
燕瑾緊走兩步,將她放到石床上,自己也連忙盤腿在石床的一邊坐下,掐了一個決,閉目準備將那即將蘇醒的欲望給壓製下去。
哪知,司徒函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從身後纏上他的脖子,小嘴咬上他的耳朵,讓他渾身顫栗,險些破功。
燕瑾驀地睜開眼睛,反身捧著司徒函的臉,凝著她嬌豔的唇瓣,聲音沙啞的道“端木幽,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落,便覆上自己的唇瓣,在她的嘴上啃噬起來。
“呃。”
嘴與嘴的觸碰,讓迷失中的司徒函覺得像是在沙漠中受到陽光強烈炙烤的自己,突然見到了渴求已久的水源,讓她不由得輕吟出聲來。
燕瑾趁機將自己的舌頭滑進她的口中,吮著她的甘甜,沉浸於她的芬芳與美好中,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司徒函雙眼迷蒙的配合著燕瑾,貪婪的吮吸著,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再次探進了他的衣襟之中,挑弄著他胸前的凸起。
燕瑾一陣痙攣,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製,微微睜了睜眼,稍稍用力便將司徒函給壓在了身下。
舌頭緩緩的從她的口中撤出,改為吻她的臉,她的鼻,她的眉眼……細細的、密集的吻撒下,輕柔得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生怕傷了她分毫,溫柔的享受著她的美好。
過了許久,他的嘴唇才不舍的經由她的臉側,慢慢滑向她的耳畔,也不管她是不是能聽進去,低語道“幽兒,今兒雖然情況特殊,不是出於你的自願,但是隻要做了我燕瑾的女人,就不許再逃了!將來不管有什麼困難,咱們攜手相抗!”
“熱,好熱……親我!”
司徒函剛剛脫離他的親吻便很沒情趣的喊著,一隻手竟然從他的身上抽回,扒拉著自己的衣衫。
頓時,一抹粉色的繡著荷花的肚兜映入燕瑾眼簾,讓他頓覺氣血上湧。手不自覺的滑到她的脖子下,摸索到套在脖子後的繩結,食指輕輕一勾,那兜著她柔軟的肚兜便鬆了開來。
想象著肚兜下的惷光,燕瑾的心情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
此時,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發現了千年帝王墳塚的掘墓者,期待著起開墳塚後會有驚人的財富。
似乎不願再多想,燕瑾以牙齒扯開遮在她胸前的肚兜,眼前的她尚不成熟,景致雖然不見得傲人,卻也頗有看頭,讓他感到熱血翻滾,幾乎不能自己。
“抱緊我……親我……”司徒函再一次嬌媚的低喃道。
她的聲音像是注入了魔力,促使著燕瑾想也不想的一口含上她嬌豔的花蕾,貪婪的吮著,手更是不受控製的去扯著她身上的束縛。少頃,她的身上便不著寸縷。
眼前玉軀橫陳,讓人血脈噴張。
吻,再次的落下,撒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隻是每吻一處,燕瑾就覺得燥熱難耐,身體不滿的叫囂著,根本不滿足這樣的淺嘗即止。探起身,迅速的除去自己的衣袍,俯身壓了下去。
“唔唔!”肌膚大麵積的熨帖,讓兩人都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來。聲音中透著渴望,彼此呼喚著想要進一步的深入。
他灼燙的器官頂在她的腿間,隻要稍稍往前推進,眼前的女子便會成為他的女人,他今生認定的唯一的女人!
癡迷的看著身下的女子,一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燕瑾雙眼雖是迷離,其中卻不難看出深深的寵溺與愛義“幽兒,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長大?等著你成為我女人的一天?我心中是如此的渴求你,想要你,可是眼看你即將成為我的女人,我卻有些想要退縮了……畢竟你還太小,讓我不忍染指……”
司徒函似乎不滿意他的猶豫,嘴唇覆上他胸前凸起,張口就咬了下去。
“呃……”燕瑾低叫著將自己的凸起從她嘴中解救開來,輕聲的,沒好氣的抱怨道“端木幽,你是屬狗的嗎?”
然而疼痛,讓他突然間清醒過來,暗暗責備了自己兩句,飛快的從她身上爬起來,斂去眼中強烈的欲望,轉身迅速的穿好衣衫,白衣如雪,不沾塵埃,儼然又成了翩翩佳公子一枚。仿佛剛剛那如狼似虎的男子並不是他!
將自己打點好,燕瑾又開始為司徒函穿上衣袍,看似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殊不知他壓抑得多辛苦。
被穿戴好的司徒函不安分的又去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衫,燕瑾無奈,讓她盤膝坐在石床上,帶著一絲心疼的點了她的穴道。
“幽兒,雖然我迫切的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可是你現在還太小,又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終是不能夠……”燕瑾說著,在她身後的石床上盤膝坐了下來,掐了一決,真氣便緩緩的自他的周身以及手心吐出。
待到手心的真氣凝結得越來越濃鬱,燕瑾將手心對著司徒函背上的風門穴與肺俞穴之間,輕柔的覆了上去。
頓時,一團淡藍色霧氣將他們籠罩在其中,真氣,源源不絕的自他的手心傳遞到她的體內。
時間仿若靜止,沒有司徒函似囈語般的呢喃,原本還有些曖昧的密室也變得分外的靜謐。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燕瑾收了功,籠罩在二人周圍的淡藍色霧氣慢慢散了開去,露出他一臉疲憊的神態,以及司徒函褪去了潮紅與媚態後,變得恬靜的臉龐。
為司徒函把了把脈,燕瑾如釋重負的為她解開穴道。
司徒函先前猶如在熊熊大火裡走了一遭,之後燕瑾以內力為她解毒,混混沌沌中,她整個人如沐浴在春風裡,舒服極了。到得半途,她才漸漸有了意識,自然知道燕瑾並非傳統的方法為她解除身上的藥力。
慢慢的睜開眼來,掃了一眼密室,對於怎麼來到這裡,以及來到這裡又發生過什麼則完全沒有印象。
司徒函收回視線,對難掩疲憊的燕瑾由衷的道“謝謝你!聽聞你久病初愈,如今又長時間耗損內力,沒問題吧?”
雖然對他寧願耗損內力也不願碰這具身體感到有些耿耿於懷,但她深信,若非他跟這具身體的主人相熟,是不可能願意以耗損內力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方式為自己解毒的!
燕瑾搖了搖頭,還不及說話,突地嘔出一口血來,打在地板上,猩紅的一灘,看起來觸目驚心。
“燕瑾!”司徒函見他嘔血,心口沒來由的縮了一下,趕忙從袖中抽出一張絹帕遞給他,然後輕輕撫慰著他的背。
燕瑾擦去嘴角的血,對她虛弱一笑道“彆擔心,我稍微調息一下就可以了,主要是你沒事!”
說著,閉目盤膝打起坐來。
司徒函一動不敢動,保持著一個姿勢一瞬不瞬的望著他俊美如神祗卻過於蒼白的臉,心中感動,眼睛也微微有些濕潤。
這段日子,不乏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她的命,然而他卻不顧一切的護著自己周全,又怎麼讓她不感動?剛剛還因為他寧願耗損內力也不肯碰自己而耿耿於懷的心也釋然了些。
過了盞茶工夫,燕瑾便收了勢,臉上也恢複了些血色。睜開眼便對上司徒函盛著擔憂的眸子,心中一暖,柔柔笑道“彆擔心,這副身子病了九年,直到去年才好,實在是弱了些,不過我真的不會有事。”
“我才沒有擔心你!”司徒函對上他的視線,心中又是一顫,彆過頭不再看他,嘴硬的道“隻不過覺得你要是為了給我解毒死了,我心裡會內疚的。”
“好好好。”燕瑾眉眼裡都是笑意,順著她的話道“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死不了,你不用內疚的。”
我還要留著這條命與你相廝相守,我又怎舍得死去?這句話,他放在了心裡,沒敢說出來。
“死不了最好!”司徒函粗聲說著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腳,微微有些臉紅的問道“燕瑾,傳聞不是說中了‘合歡散’,除了男女歡好,彆無它途可解嗎?為何你能以內力為我解除身上毒素?”
看見她臉紅的模樣,無疑又讓燕瑾想起了她剛剛一臉媚態,玉軀橫陳在自己眼前的樣子,心神也跟著蕩漾了起來。
嗚嗚,幽兒,我後悔了,後悔剛剛沒有把你給吃了,怎麼辦?
“燕瑾?”見他望著自己發愣,司徒函疑惑的喚道。
“嗯。”燕瑾回過神來,許是做賊心虛,有些不自然的左右望了望,根本不敢直視司徒函的眼睛。磨蹭了半晌才道“那是因為我修習的內功心法特殊,正好與你修習的內功心法相輔相成,所以才能夠……”
“等等!”司徒函聽出些苗頭,打斷他的話問道“這麼說,咱們之前是認識的?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
他能知道這具身體所練的內功,自然是極熟悉的!雖然早就猜到,但她還是想確認一下。
燕瑾點頭,有些吃味的道“我們打小就認識,拜了同一個師父,修習同一宗功夫,你說咱們熟不熟?隻是你傷了腦子失了憶,你記得蕭天齊,記得蕭天宇,記得司徒靜默,記得將軍府的一切……記得許許多多的事情,卻獨獨把我給忘記了!”
“對不起。”司徒函有些心虛。
她很想告訴他,自己不是失了憶,而是這具身體已經換了個靈魂,她,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司徒函啊!然而,這種借屍還魂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告訴他。或許等到哪日她有了膽量,她會讓他知道。
“不對啊!”似乎想到了什麼,司徒函猶疑的問道“聽聞你十年來也不曾出過府,我也是自小就呆在將軍府,在李氏的眼皮子底下,我又要如何拜師?又如何與你認識?”
“你這一摔還真是把我忘得徹底!不但如此,你連最疼你的師父也給忘記了!”
司徒函原以為自己隻是不記得最近一年內所發生的事,哪知並不是這樣!
燕瑾嗔怨的睃了她一眼道“咱們師父是得道高人,小小的將軍府又怎能難得到他?至於我嘛,在外人麵前我雖然十年沒出府,實際上我大多數時間都是住在外麵的,如今安王府中的那位,不過是我的影子而已!”
司徒函聽聞他跟自己是師兄妹,對他再無之前害怕與他相視的尷尬。心想他既然啟用替身,自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現在他竟然大張旗鼓的住在南越的驛館,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到南越來,就不怕傳回東臨國去,對你或者對你那影子不利?”
“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擔心我!”燕瑾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道“我來南越還不是為你!哪知你起初似乎還有些怕與我相處,我在你心目中是洪水猛獸不成?”
司徒函聽他說是為了自己才來南越,也不計較他彈自己。捂著些微發疼的腦門,瞪眼不解的問道“你說你是為我才來的南越?”
“若不是為你,又有誰能讓我不顧身體吃不消,馬不停蹄的趕來?”燕瑾嗔怨的瞪了她一眼“我本來在楓華穀養身體,哪知有消息傳來,說你傷了腦子昏迷不醒。於是我便以東臨安王的身份來到南越。若非我來得及時,在你醒來的頭晚趁著無人,給你施了針,你怕是早就命赴黃泉了!”
原來是他趕來為司徒函施了針,自己才得以在司徒函的身體中醒過來,這樣說來,他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燕瑾說著,話語中突地帶著些鄙夷“你說你為人有多失敗,傷了那麼重,除了司徒靜默派了身邊的人守在你的院外,以防李氏母女再度害你,一整晚竟是連個守夜的人也沒有!”
“不能說我為人太失敗,隻能怪我看在有個那麼疼我的爹份上不想與李氏她們計較。”我相信這一定是死去的司徒函內心的想法。不過現在嘛,我是寄宿在司徒函身體中的南陵,任何想要這具身體性命的人,我都不會讓她好過!
“這倒是。”燕瑾微笑著點頭道“你從前的性子就是太淡了,什麼事都不願去跟人計較,所以才讓李氏母女越發的肆無忌憚!不過如今撿回一條命,總算是讓你變了性子。”話落在心中補充道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原來這具身體的原主跟自己還有這樣的相似之處!司徒函聽他一說,乍然想到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她何嘗不是太過淡然,不喜與人計較?但是現在,她必須惜命,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情況下,隻能讓自己變得強勢起來!
“燕瑾,雖然這些天你幫了我很多,但是我還是有些看不透你。”司徒函想到前世的背叛,想到生命的脆弱,直白的問道“你告訴我,你可是值得我信任的人?”
燕瑾聽到她這話,微微一愣。轉而凝著司徒函,神情認真的道“幽兒,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你,背叛你,但請你相信,隻有我燕瑾不會!”
司徒函心神一漾,這話為何如此熟悉?仿佛在哪裡聽過?
細細回想,卻原來是前世那人在新婚夜也對自己說過!
這個世間,誓言最是美麗,可到頭來抵不過人心難測!
她從燕瑾對司徒函的舉止與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她有那麼一絲情義,但是楊澈又何嘗不是深情款款的望著自己說出同一番話的?現如今司徒函已死,承繼她身體的是南陵,前世被夫君一杯鴆酒送入黃泉,落得身首異處的南陵啊!
這一世,她還敢相信嗎?還該相信嗎?還能相信嗎?
所幸,她並不是一個不知感恩的人,對於燕瑾為自己做的,她會銘記於心!並且作為朋友,她可以為他兩肋插刀,但是感情的事,她不想再談!而且拋開男女之間的關係,燕瑾不管是身份還是身手,都會是她複仇路上最大的助力!
她一定會把握住任何一個機會和人,不為自己,隻為那一群與自己齊頭並進五載的驍勇騎!
等等,他剛剛喚的是“幽兒”!
司徒函不明白自己為何聽到他嘴裡親昵的喚著這個名字會有些失落,但這似乎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