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傾世狂妃!
寵妻無度,傾世狂妃,v010我願為你付出所有!
許是因為剛剛被她粗魯扯動的緣故,一抹嫣紅呈現在她眼前,觸目驚心。舒愨鵡琻
沁了血漬的白色粉末黏附在隱隱透著血汙的白紗上麵,足以證明剛剛是因為她的扯動,才讓新的血跡給沁了出來。他的傷口比起青鸞胳臂上的傷來,要深得多,足見昨兒蕭天齊是下了死手的!
突然間,司徒函就懊惱了。
他一個傷員,不就是為他上下藥,包紮一下嗎?自己跟他置什麼氣?
她更恨自己腦子轉不過彎,昨兒要不是多事擋到他身前,以他的身手,蕭天齊又何以會傷到他?
“你都不會喊疼的嗎?喊出來會怎樣?我會看輕你不成?”司徒函連番責問道。想到自己剛剛扯掉他身上紗布的時候,他隻是輕微的吸了吸氣。
聽到她的抱怨,燕瑾心中一暖,不氣反笑道“出血了吧?不過也就看著嚇人,不疼的。”
“皮都扯掉了,能不疼嗎?彆和我說話!”司徒函慍怒的地吼。知道青鸞青鳶躲在外麵沒走遠,收起怒意出聲喚道“青鸞,打盆水來;青鳶,去跟輕歌要些白紗來。”
“是。”外麵青鸞青鳶二人相視咋舌。她們通過與她這幾天的接觸,都覺得司徒函的脾氣算是極好的,對她們也客氣。這會子發怒,不是被嚇到就是真的怒了!
不多時,便按司徒函的吩咐,將她需要的東西送了進來,然後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燕瑾老實的不再說話,司徒函似乎也在跟自己賭氣似的不再言語,絞了帕子小心翼翼的為他擦起傷口周圍的血跡來。
“幽兒。”靜默了一盞茶工夫,燕瑾憋不住了。
有個疑問在他心中盤桓了一晚上,弄得他都沒休息好。他早就想問了。奈何佳人怨怒,憋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燕瑾柔聲開口問道“你告訴的,昨天蕭天齊拿劍刺向我的時候,你第一時間想的是什麼?又是為什麼要衝出去為我擋劍?”
司徒函手上動作頓了一下。
她是不可能會跟他承認昨兒看見蕭天齊拿劍刺向他的時候,自己的心驀地一縮,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促使她想也不想就挺身站了出去。
“當時我腦中一片空白,哪裡有想過什麼?如果非要說出個原因的話,大約是因為你多次幫我的緣故,讓我不想看著你去送死吧!”司徒函沒好氣的說著,聲音一揚道“你放心,我這人沒彆的好處,但是最懂得知恩圖報!”
“哦!”燕瑾聲音中微微有些失望,閉口不再問話。
司徒函見他不再說話,自己也便不說話了。放下手中帕子,取了桌上的藥瓶,打開塞子將白色的藥沫往他傷口上倒了一些,原本還汩汩冒血的傷口頓時不再流血。心想他的藥果真是頂頂好的!
接著,又取了紗布為他包紮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嫻熟,好似練過無數次似的。
“你包紮的技術不錯。”燕瑾突然讚道。
“那是當然!”司徒函得意的道“想當初在戰……”
司徒函突然住口。
原本她想說當初在戰場上,那些士兵受了傷,幾乎都是找她包紮的!經她手包紮的傷口,沒有上萬也有八千。
“當初什麼?”燕瑾正聽著,她卻住了口,不由問道。
“當初被司徒靜嫻姐妹欺負了,我不敢還手,受了傷都是我自己為自己包紮,包得多了,也就嫻熟了。”司徒函胡謅道。
燕瑾神情一滯,聲音極輕的喃了一句“我早該來帶你離開這裡的。”
“什麼?”司徒函沒聽清,停下動作問道。
“沒事!”燕瑾忽地側頭戲謔道“以後除了我,再沒人敢欺負你了!”
司徒函聞言一哂,撇撇嘴,譏諷道“也是,恭王唯一的嫡親孫女,怕是除了安王殿下你,也沒人敢欺負了!”
“知道就好。”燕瑾聲音明媚,忽然心情變得極好,剛剛那些微的失望也一掃而空。
“這人!”
司徒函翻了個白眼,將紗布的接頭處往裡一塞,算是包紮完成了。為他將攏在脖子上的裡衣放下來,又協助他將外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