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有他的照片嗎?”
“我的父親?”
“恩,他可能是我的一位故友。”
故友?她看上去估計28歲左右是我父親的故友?安雅晴有些疑惑。
“我的父親,叫安嚴,照片我身邊沒有。”
火曼如聽到確認的事實,手中的杯子墜落。
“你的母親呢?”
“去世了。”
“哦,你父親,現在可還在人世?”雖然火曼如已經大概能猜測到但還是不甘心的再問。
“父親,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安雅晴雖然不認識火曼如,但是卻如實回答,因為她的樣子,好像很憂傷。
“去世了,他竟然去世了”火曼如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她聽到安雅晴親口說出這兒信息的時候,還是覺得心一痛。
“你還好嗎?”安雅晴撿起地上的被子放進垃圾桶,擔心的問。
“沒,沒事。”火曼如穩定自己的情緒,和藹的看向安雅晴“你還有彆的家人,你想見一見你彆的家人嗎?”
“我還有家人?我父母雙雙去世後,沒有告訴過我,還有彆的親人。”
“這個,我會慢慢告訴你,你的爺爺,很想見你,你願意去見一下他嗎?”火曼如的語氣中帶著些懇求,安震天帶她如親生女兒,她知道安震天一直很想見一下安嚴的孩子,雖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她還是開了千尋即使機會渺茫,現在總算是找到了。
“我”安雅晴有些猶豫,因為畢竟她沒聽父親說過關於親人的任何事情,很多時候她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總是會覺得身在人海舉目無親的那種感覺很孤獨,很淒涼。
“你爺爺隻是一個年紀的孤苦伶仃的人,他這麼多年過得很辛苦,從沒睡過一天安穩覺。”火曼如急忙說,沒有說出安老的身份,但說的也是事實,也借此來看一下這個女孩是否是嫌貧愛富的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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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南宮朝雲準時撥打徐靜的電話。
“哪位?”
南宮朝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聽筒之中傳來,“徐大小姐,你的麵子好大,讓我們一公司的人等你啊。”
“我馬上到,堵車。”徐靜這才記起這件事,迅速掛上電話,下樓開車,速度開到一百碼。
在市區橫衝直撞,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
拿著包走進去,迎賓小姐就迎上來。
“請問是徐靜小姐嗎?”
“恩。”
徐靜點頭跟著那個女人走進貴賓包廂。
“雲少就在裡麵。”
帶到後,迎賓小姐就立刻離去。
徐靜推門而進。
“這就是你說的一公司人在等我?”徐靜看著隻有他一人的包廂質問。
“公司的人臨時有事情,在你來之前都走了。”南宮朝雲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
很牽強的借口,在徐靜眼中幼稚至極。
“請坐。”
既來之,則安之。
徐進選擇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拆餐具的時候發出很大的聲音,宣泄著她的布滿。
眼睛盯著對麵的人,猜不透他在耍什麼把戲。
“徐小姐好像非常不喜歡我。”南宮朝雲開口。
“雲少,是我見過最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呢,嗬嗬。”徐靜輕笑。
“是嗎?謝謝誇獎。”
南宮朝雲推開位子,站起來。
徐靜不由得心中開始緊張起來,隨著他一步一步走進。
“你,想乾嘛?”徐靜警惕的看想他。
南宮朝雲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略長的黑發似乎打理過。
性感瀲灩的雙唇微抿著,帶著罌粟般的you惑,由遠走近,一如童話中的王子,可是徐靜卻深了解他的為人。
“不用怕,這裡人這麼多,我不會對你乾什麼的。”
南宮朝雲拿起中間的紅酒為她斟酒,略帶曖昧的話語讓徐靜臉一紅。
“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她昂起頭,駁回他的話。
“啪——”可是被她用力過度折斷的筷子卻泄露了她的情緒。
南宮朝雲嘴角帶著洞悉一切的笑容。
“不用緊張到,把筷子都折斷吧?”
“誰,誰緊張了。”徐靜把折斷的筷子扔進垃圾桶,嘴中還嘟囔著“什麼破酒店,筷子質量那麼差”
南宮朝雲回到位置後,拿起桌上的就被“乾杯?”
“ok。”徐靜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喝完後,又是安靜的進餐。
無語了,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陪他吃飯嗎?
徐靜簡直快暴走了。
“我吃飽了,先回去了。”徐靜拿起包就直接走人。
南宮朝雲的眸望著她迫不及待離去的背影,心中泛起波瀾,目光隱晦莫測
第一次,有女人和他吃飯,迫不及待的離去,沒有任何要求,也沒讓他送。
也許就是因為她對他冷淡,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所以時常想起她。
兩次觀察下來,根本不覺得她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南宮朝雲拿餐巾擦完嘴,也跟著離去。
可是走到拐角出旁邊的動靜讓他輕輕的轉過去看了一眼。
觸及到那熟悉的身影,他頓住了腳步。
她怎麼還沒走?
徐靜沒想到剛出來就會遇到準備進包廂的徐之遠和杜少偉,她沒好氣的轉身就想走,可是還是被徐之遠叫住。
“我是來找你的,正好遇見了,也省的我去你家找你。”徐之遠看了眼杜少偉,開口叫住了徐靜。
這孩子從小隨了她母親的性子,倔強的要命。
看著出落得越來越像芝憶的她,徐之遠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哎喲,a市市長親自過來啊,我排場還真是大啊,不過——找我,作甚?”徐靜沒有給他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