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就讓我這樣抱著你。”她說的沒錯,他的確是見到沈慕凡來找她不開心了。
夏侯雲雙不再動,而是依偎在他的懷裡,她知道他在吃醋,所以她必須得向他解釋清楚才行,“可汗,現在你我才是夫妻,你對我的好,我都能感覺的到。雖然當初嫁到這邊,我是對你沒有好感,但是隨著你對我的包容、對我的好,我已經對你改觀了,在不知不覺中心裡就隻有你了。”
她的一番深情表白,讓穆律齊心情激動不已,“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今生今世,你才是我的唯一。”
穆律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她的嬌媚、她的美麗,都讓他無法自拔,傾身上前,吻住她的紅唇,在他唇邊喃喃自語道“你也是我的最愛。”
夜深沉、情正濃!
為了早日奪回江山,夏侯煊幾乎每天都在操練場上度過。
今天,他也不例外,早早的來到了操練場上,但這一次,除了士兵們在等他,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見到來人是南宮墨,夏侯煊著實有些驚愕。他來做什麼?
見夏侯煊越來越近,南宮墨突然抽出隨身攜帶的佩劍朝著夏侯煊飛奔而來。
果然是來者不善。見狀,夏侯煊迎上前去,突然彎腰,從南宮墨的劍下躲過了他的攻擊。
見夏侯煊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南宮墨更是氣惱不已,將劍調轉向夏侯煊,再次揮劍砍來。
夏侯煊沒有攻而是守,“南宮墨,你這是做什麼?”他真的不明白這個南宮墨一早上到底在發什麼瘋。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隻紅了眼的野獸,見到人就亂咬。
“我在做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南宮墨對著夏侯煊吼道,那神情恨不得殺死了他才能罷手。
“我應該清楚什麼?”難道他是為赫敏公主而來的。
“冷鷹,不,夏侯煊,你彆給我裝傻充愣了,你做了什麼事情,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南宮墨咬牙切齒的對著夏侯煊吼道。
“你是為了赫敏公主,才會來找我的麻煩的吧!”
“你給我閉嘴,我不允許你提到赫敏,赫敏是你可以叫的嗎?她是我的妻子,她的名字隻有我能叫,隻有我能叫,你聽明白了嗎?”他不允許除了他之外,另外一個男人叫著他妻子的名字。
“南宮兄,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
“誤會?哈哈……”南宮墨發出一長串的冷笑,好半晌才停止,“夏侯煊,你蠱惑赫敏,不就是想借她的手得到蒼南國的兵符嗎?你這個陰險的小人,幸虧被我發現的早,否則,你的奸計就得逞了。”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什麼叫我蠱惑赫敏公主?我與赫敏公主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而你所說的兵符之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夏侯煊,你彆否認、狡辯了,你就是那個導致我們夫妻感情分裂的罪魁禍首。”南宮墨越說越激動,將一切責任都怪罪在夏侯煊的身上。
南宮墨的不可理喻,讓夏侯煊不禁頭疼,“想必你來找我的麻煩是聽到了我與赫敏公主之間的談話了吧。”
聞言,南宮墨手中原本指著夏侯煊的劍頹然的垂了下來。心裡有著無儘的崩潰與痛苦。
原來他深愛著的女人,除了忘不了冷鷹,如今她還迷戀上了曾經是冷鷹替身的夏侯煊,真是諷刺至極。
“夏侯煊,赫敏離開我,是不是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是不是你承諾她,隻要她給你弄來兵符,你就願意跟她在一起?”
“我說過了,我與赫敏公主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況且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在乎的人隻有洛伊。”夏侯煊再次解釋道。
“哼,夏侯煊,你彆在這裡強詞奪理、惺惺作態了。”南宮墨越說越激動,手中的劍直指夏侯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夏侯煊無奈的搖頭,他不想再理睬南宮墨,轉身朝著操練場走去。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是無用的,還是等他清醒一點的時候再解釋。
見夏侯煊對他視若無睹,南宮墨手持長劍,朝著夏侯煊刺來。
夏侯煊已經感受到身後不斷逼近他的劍氣,他突然淩空而起,躲開了南宮墨的襲擊,飄然落在他的身後。
見自己沒能刺到夏侯煊,南宮墨氣急敗壞的迅速轉身,再次提劍刺來,嘴裡嘶吼著,“夏侯煊,你去死。”
聞言,夏侯煊冷然一笑,“不自量力。”
劍越來越近,巋然不動的夏侯煊突然伸手,食指與中指夾住了南宮墨的劍,微微運功,劍突然斷了數截,掉落在南宮墨的腳邊。
此時的南宮墨狼狽不堪。看著腳邊被折斷的劍,他感覺自己受到了無儘的侮辱。不過,是他自己技不如人,他又能說什麼。但他就是不服氣,“夏侯煊,你彆得意的太早。”
“南宮墨,你連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來找我,你不覺得自己太衝動了嗎?”
“我沒有衝動,你上次與赫敏之間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明知道一切都是赫敏在主動,在乞憐夏侯煊接納她,可是他不能對赫敏怒吼質問,隻因他還想讓赫敏回到他的身邊,所以,他隻能來警告夏侯煊,讓夏侯煊離赫敏遠一點。
“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對赫敏公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夏侯煊,我不管你對赫敏有沒有非分之想,我請你離她遠一點,她是我的女人,你沒資格碰她,你聽明白了嗎?”
可憐而又無知的男人!這是夏侯煊對南宮墨的評價,“南宮墨,好歹你也是蒼南國堂堂的四皇子,怎可如此的沒有骨氣。”
“夏侯煊,你少在這裡講風涼話。若是,讓我知道你再次接近赫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也無藥可救了。”他與赫敏公主屬於同一類人,果然是物理類聚、人以群分。
夏侯煊冷然一笑,轉身離去。
盯著夏侯煊離去的背影,南宮墨握緊的拳頭發出“嘎嘎”的響聲。其實夏侯煊說的對,他真的是沒有骨氣,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將自己弄成這副德行,讓夏侯煊看儘了他的笑話。
夏侯煊與南宮墨之間發生的這一幕正好被趕來操練場的赫敏公主看到,遠遠的她就能感覺到南宮墨與夏侯煊之間充斥著無儘的火藥味。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她大約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沒有直接上前去質問南宮墨,而是翻身上馬離開了操練場。
南宮墨回到王庭時,在王庭門口見到了赫敏公主,她一直都在等他,“你終於回來了。”
“赫敏?”她怎麼會在王庭門口,是在等他?還是……
“我在等你。看來我們是應該好好的談一談了。”
“談什麼?”難道她知道他去找夏侯煊了?
赫敏公主走上前來,解下隨身攜帶著的兵符遞給南宮墨,“如果你覺得把這個兵符給了我,心裡委屈的厲害的話,那麼現在我就把這個兵符還給你。”對她來說,這個兵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她不會因為一個兵符,就讓自己委屈的去看南宮墨的臉色的。
看了一眼赫敏公主手中的兵符,南宮墨又看向她,裝傻充愣的問道“赫敏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糊塗。你今天去操練場找夏侯煊了,是不是?”赫敏臉色陰沉的問道。
“你都知道了?”
“你這是承認了,是嗎?”
“對,我是去找夏侯煊了。”南宮墨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
“你去找他做什麼?你跟他又胡說八道了什麼?”赫敏公主冷聲質問道。
見赫敏公主幫著夏侯煊來質問他,他就滿腹的怒火,他一把扣住赫敏公主的肩膀,搖晃道“赫敏,你是我的妻子,你怎麼可以幫助夏侯煊?你到底把我南宮墨當成什麼了?在你的心裡,難道我真的比不上那個夏侯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