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也是,一個落草為寇,一個滿心想著求官,哪裡說得到一塊?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李家道口酒店,朱貴已在酒店外等了會兒了。
身邊停著一輛套好的馬車,馬車邊站著一個漢子,不正是先前慌忙逃走的挑夫?
見他們來了,朱貴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開口說道
“楊製使,俺寨主哥哥知道製使著急趕路,特吩咐小人下山為製使備好車馬,行李物件一件不少,都在馬車當中,製使點看一二?”
“多謝王寨主美意!楊某告辭!”
楊誌見到馬車、挑夫的那一刻就知道王倫真的隻是為了請他山上喝酒。
隻是從心底裡不願意與賊寇多有往來,對朱貴的玩笑也不搭腔,隻是朝林衝拱了拱手,讓挑夫拉著馬車就告辭了。
“嘿!本想留他兩日咱們也好順路同去京師,不曾想這楊製使竟是片刻也不想與咱們多待。”
王倫看著楊誌遠去的身影,隨口對林衝說道。
心裡想的卻是留幾日或許他就遇不上牛二,人生也許就不會一步步邁上絕路。
“他家世代將門,自然不欲與我等牽連。落草終究不是長遠打算?不知賢弟心中怎想?”
林衝聞言,心中微微感動,原來寨主攔下楊誌是為了去東京的打算,又想起如今落草,不由得出聲問道。
“打算?招安嗎?林衝哥哥不必多說,且行且看,兄弟絕不會讓諸位沒個名堂!”
王倫心裡微微歎息,梁山泊的日子過得再快活,在世人眼中終究不是正途。
即便先前聚義廳前升起了替天行道杏黃大旗,可對於綠林中人來說,一條嶄新的道路又哪有那麼簡單?
送彆了楊誌,王倫注意到此時酒店邊草市已經搭建起來了。
隻一些原木搭了架子,四周圍了些幔布,棚頂不過些許茅草罷了,很是簡陋,但已經有一些鄉親前來賣貨,看樣子杜遷、朱貴對此事都頗為上心。
進了酒店,那趙老郎中也在大堂一角擺下了行醫招牌,一個布幡兒寫著梁山義診幾個字。
隻是剛剛草創,並無病人上門就診,隻祖孫兩個在那邊整理著。
見寨主來了,佩蘭放下手中藥材,上前行禮,說是藥水已經調配妥當,隻是缺些良金美玉就可為教頭醫治。
此時林衝正跟著王倫身邊,見這閨女說是為教頭醫治,心說山上還有其他教頭?
見王倫直直的看向自己,這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他,不由得納悶問道
“姑娘說的什麼?林某身體還算健壯,怎生還需醫治?”
“林衝哥哥有所不知,王倫哥哥知道您思親心切,特意問過趙老郎中有無祛除金印之法,還是佩蘭姑娘有辦法,眼下隻需回了山寨去了良金美玉便可動手祛除。”
朱貴聞言給林衝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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