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林教頭才算放下心來,讚歎寨主賢弟想得深遠。
王倫聞說搖了搖頭,他做的準備可不止這些。
朱富酒坊已經把蒸餾酒造出來了,酒精自然也是有了,王倫吩咐朱富暗地裡囤積,以待日後之用。
他可不想真的等到金人南下,到時候隻能被動的應對,既然已經走在了曆史的前麵,王倫就想著不妨多走幾步
安頓好了淩振,王倫遣散了林衝等人,讓李大郎等人抱了幾壇子酒水,他要去看看武鬆三個。
打是打了,兄弟義氣不能壞了。
來到武鬆院裡,小廝稟告說頭領正在房裡。
王倫徑直去了內院,剛一進屋,便見二郎赤條條的爬在床上,潘金蓮拿著蒲扇正給扇著傷處。
見了寨主來了,金蓮這才一聲驚呼,紅著臉跑了出去。
武鬆扭頭看見王倫哥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拉被子去遮。
王倫哈哈一笑,上前攔了下來,都是自家兄弟,有啥不好意思。
不見阮家兄弟,成天泡在水裡,身上無有半根絲線?
王倫坐在床邊,瞧了瞧武鬆背後的傷痕,幽幽歎了口氣,問道兄弟怨不怨他這個當哥哥的。
二郎聽了便是急了,掙紮著就要起來,王倫趕忙攔下,隻聽他說
“哥哥說得哪裡的話?哥哥信任武鬆,武鬆卻帶頭壞了規矩!著實該打!”
見他說得誠懇,王倫心中暗暗點頭,也不多做解釋,軍規紀律要想確立起來,由不得他心腸柔軟。
當下從李大郎手中接過一個壇子,隻說帶了好酒,特來給兄弟賠罪。
武鬆一聽好酒,立時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叫王倫哥哥幫他打開,嘗嘗什麼味道。
王倫哈哈一笑,親手拍開泥封,又取了一隻茶碗,隻倒了半碗端到武鬆床前。
武二郎趴在床上抽了抽鼻子,歡喜的問道
“透瓶香?!”
王倫見問搖了搖頭,也不回話,隻把酒碗遞了過去。
武鬆接過一口乾了,臉上表情一變,好一會兒才哈出一口氣了,咂摸著嘴連說夠勁!
“這酒端是要得!比著透瓶香來得還要猛烈!”
王倫嗬嗬一笑,把朱富特意跑了一趟,從景陽岡前買了秘方,又加以改良的事兒說了一遍。
武鬆聽了不住歡喜,隻說日後不愁沒有好酒喝了。
說完又要再喝,王倫瞧他身上有傷,本來不想讓他多喝,隻是耐不住二郎央求。
無奈隻得又給倒了半碗,不曾想一直守在門外的金蓮竟是快步跑了進來。
不由分說的一把奪了酒碗,又抱起酒壇子一溜跑了,留下武鬆眼巴巴的望著門口
王倫見了這一幕險些笑出聲來,又怕武鬆麵子上過不去,也不出言打趣,帶著李大郎等人告辭離去。
那邊還有兩個兄弟等著他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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