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說愛你!
活著便是妥協
深秋十分,歐明朗和肖覺的那段熱搜早已被出軌或者離婚或者隱婚有孩這些新聞取代,對比後麵不斷爆出的娛樂新聞,歐明朗和肖覺顯得清新可愛極了。就連c粉“月朗風清”都自詡娛樂圈最清新的c粉。
歐明朗和肖覺的c粉並沒有因二人退出節目而解散,相反他們特彆堅定地相信自己粉對了c。每天都在自娛自樂自嗨。
肖覺偶爾會用小號登陸微博看看c粉的主頁,裡麵一個個真實的id堅定地說著此生天荒地老,隻粉“月朗風清”。
這種感覺很開心,在另一個虛擬世界中,有人說了他不敢說的話,有人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情,仿佛那些遺憾不曾存在過,彷佛他們在另一個虛擬世界中獲得了圓滿。
肖覺的踏實苦乾獲得了歐洲一眾學者的欣賞,也不乏前來表達好感的女性,都是非常優秀的女性,或成熟或知性或優雅,肖覺都以自己還沒做好開始一段感情真誠拒絕,事實也是這段時間以來肖覺除了工作並沒有多餘社交活動,一直獨來獨往。可能正是這樣,他反而獲得了更多的尊重和好感,一種超脫於男女之上的喜歡。
他常常坐在河邊看著葉子一片片落下,白雲悠悠飄過,數著每一個光明和日落交替的黃昏。
華人玲姐在那座城市開了唯一一個中餐館,她四十多,風韻猶存。
肖覺的宿舍在玲姐餐館的附近,漸漸地兩人也熟悉了起來。
玲姐在肖覺再一次發呆的時候,來到他身邊,“聽教授說,你的工作這個月結束。”
肖覺接過玲姐手裡的咖啡。
玲姐又問,“接下來準備去哪裡?”
“我還沒想好。”肖覺回答。
玲姐拍拍他的肩,“年輕人,你太沉重了。”
肖覺警覺,“沉重?”
“對,就是沉重。雖然不知道你在國內發生了什麼,但是你表現出來的就是沉重。”
肖覺心裡有光閃過,他未能全部抓住,但是卻輕輕地觸摸到了。
當天晚上整個修繕組都在玲姐的餐館聚餐,肖覺一掃兩個月以來的消沉,顯得非常活躍,又回到了那個灑脫自在的人。玲姐見狀,非常開心。
同組兩個女生,覺得自己會有希望,打算再約一下肖覺,玲姐見狀攔住了她們,“他的輕鬆可不是為了和你們約會。”
伊莉莎不死心,“玲姐,你又懂了?”
“但也是你情我願,對不對。他的心可不在這兒。”玲姐遠遠望著肖覺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伊莉莎鬆開了女伴的胳膊,越過玲姐直接走向肖覺,“覺。”
肖覺身邊的男士紛紛讓出了位置給到伊莉莎,伊莉莎很得意,“覺,你今天很不一樣。”
“謝謝。”肖覺禮貌回答。
“覺,我對你很有感覺,你呢?”伊莉莎的直接和坦白引得眾人紛紛關注側目。
“伊莉莎,你在文物修複方麵非常專業,這種專業超越了很多同齡人,我為能和你一起工作過感到榮幸。”肖覺禮貌回答。
“她是誰?”伊莉莎直接問。
肖覺愣了下,臉上閃過溫柔,眼神漸漸飄遠,“她是真實的美好。”
“願你幸福。”伊莉莎說罷舉杯。
肖覺也舉杯。
伊莉莎隨後回到玲姐身邊,靠在玲姐肩頭,“你說得對,他雖然很棒,但不屬於這裡。”
玲姐笑笑。她由衷地為肖覺的釋然而開心。
有時候妥協不一定是非得要走向另一個極端,輕易談放下或者用另一個人去覆蓋過去的失意,有時候是承認自己的失敗,並且厘清自己的心重新出發。
肖覺遙遙向玲姐舉杯執意,他知道這個聰明的女人懂得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