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
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083,我是唯一和你有過一夜情的人麼?
“這裡就我和你。舒愨鵡琻”顧彥深沉沉的眸光直逼子衿的視線,嗓音性感,“不用張嘴閉嘴就叫顧總,我更喜歡你叫我顧彥深。”
子衿秀眉頓時蹙起,卻是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一絲慌亂,她強硬地將自己的手指從他的大掌之中抽出來,“……你、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出……”
“去哪?”
顧彥深眼看著她轉身就要走,不由分說,一伸手就將她攔腰抱住,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上去,將她整個人抵在了門板上,那沉沉的嗓音,帶著灼熱的溫度,無比曖昧地拂過她敏感的耳垂,“沒必要這麼躲著我,我還能把你吃了?”
子衿背靠在他堅硬的胸膛處,顧彥深說話的時候,她就能夠感覺到他低沉的嗓音伴隨著他胸膛的輕微震動,原本就已經足夠性感的嗓音,似乎更顯魅惑。
她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有一種似熟悉,又似陌生,還伴隨著足以讓她驚慌的情緒在她的體內肆虐著,她沒有辦法控製,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樣對於她都是身體的觸碰,可是喬景蓮的觸碰,卻是讓她產生一種抵觸又厭惡的情緒,隻是現在,顧彥深的觸碰,她有的,竟也隻是心跳加快……
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恐慌,“背叛”、“道德”、“羞恥”……這些詞不斷地飄過她的腦海,衝擊著她最後一絲理智,她,隻能想著逃避。
可是身體就被他這麼強勢地抵在門板上,子衿稍稍一動,就能夠感覺到他的體溫,滲過薄薄的襯衣麵料傳遞到了她的身上,她被壓在門把上的手顫抖了一下,聲線不穩,“……顧總,放開我……”
“叫錯了。”
顧彥深不放,反而更是逼近她,薄唇蠕動的時候,幾乎是刷過了她的小巧白希的耳垂,刻意壓低的嗓音,若有似無地撩撥著懷裡這個已經快到臨界點的女人,“我剛剛說的話,還是沒有聽進去麼?嗯?”
“………”
“叫一聲,叫對了,我就放開你。”他微涼的中指從她的耳廓處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唇上,側過身子看著懷裡的女人,看著她麵紅耳赤的樣子,他竟覺得格外可愛,“子衿……”
子衿的心尖都在顫抖。
身後的男性氣息那樣強烈,無孔不入地鑽入了她的呼吸裡,滲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仿佛是無形之中有一雙手,將她全身所有的感官,觸覺統統抓住,她不管如何掙紮,都沒有辦法掙出這一麵天羅地網之中。
“……顧、顧總,你……”
子衿提著一口氣想要說話,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那長指就已經摁住了她柔軟的唇瓣,灼熱的氣息似乎更近了,“我不喜歡重複自己說過的話,不過如果有人總是這麼不聽話,我不介意用彆的方式,去教她,你想試一試麼?”
最後那句話,分明就是帶著幾分威脅的味道,可是他那性感的薄唇之中逸出,好似每一個字都被一種滾燙的氣息所浸透了。
“………”子衿嚇得身體一抖,臉卻是更紅了。
不是無知少女,她光是聽顧彥深說話的語氣,一想到所謂的“懲罰”,她就能夠想到,肯定……是那方便的“懲罰”……
可是顧彥深,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自己叫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讓自己叫他一回他的名字麼?!
他什麼時候,也這麼無聊了?
“……你放手!”她側了側身子,不肯輕易認輸,伸手就想要去推開身後的男人,“你無聊也彆拿我來消遣,我,嗯——唔——”
下巴一瞬間就被人給扣住了,子衿的話被顧彥深突如其來的吻所打斷,她張嘴的一瞬間,他的舌就輕車熟路地探入了她的口腔裡,靈活的舌尖掃過,找到了她的舌,就用力一吸,子衿隻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自己的舌尖,到了全身。她嗚嗚了兩聲,想要掙紮,身體卻已經被顧彥深給強行扳正了,一手托住了她的細腰,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子衿身體都是滾燙的,整個人被迫地緊貼著顧彥深的胸口,她感覺到自己掙紮的時候,胸前的柔軟就擦過他堅硬的胸膛,自然不可能是毫無感覺的,她有感覺,顧彥深自然更有感覺,很快子衿就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她更是害怕起來,放棄掙紮的一瞬間,雙腿就開始打顫。
顧彥深覺得,自己就是在找罪受。
吻著她的時候,渴望的總是更多,可是現在——不行。
他知道,剛剛她在會議室裡沒少被喬景蓮折騰,他其實倒是真的有點怕嚇壞了她。
隻是小腹下方,那鼓起來的一塊,還真是讓人頭疼。
顧彥深貼著她的唇,頓了頓,然後才慢慢地鬆開了一些,他的嗓音因為隱忍的欲望而更顯得暗啞低沉,“如果還會叫錯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懲罰。”
“……顧彥深,你過分!”子衿的聲音同樣是在發抖,有不安的,恐慌的,還有那些女人轉悠的嬌羞,在他的麵前,一一綻放。
顧彥深輕笑,眸光卻更深了幾分,拇指輕輕地撫過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灼灼的視線,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叫對了。”
“………”
子衿氣得都快哭了,紅著眼眶,惱羞成怒,“這樣玩我很有意思嗎?你無聊彆總是拿我來打發時間!”
“你覺得,我是在玩你?”顧彥深眉頭一皺,看著她的眸光,不禁冷峻了幾分,“申子衿,我要真無聊,我也犯不著找你。”
“那你是什麼意思?!”
子衿幾乎是本能地,低吼問出口。
可是話一出口,她卻又後悔了——她這樣問,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在讓他承認對自己有什麼嗎?
她根本就想都不敢想,不管是不是烏龜都好,她不敢邁出這一步,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個站在懸崖邊上的人,已經岌岌可危,可是隻要是有一線希望,她都覺得,自己應該抓住什麼,不應該就這麼任由自己掉下去——
那是,無儘的深淵。
墜落之後,也許是永世不可超生,她不想,她不敢,她更不能……
“你說,是什麼意思?”顧彥深看著她眸光閃閃爍爍,難得輕歎了一口氣,高大的身軀卻是穩穩地倒退了一步,也鬆開了原本對她的鉗製,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著她,“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你覺得,他是無聊閒的沒事乾麼?”
“………”
是,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理由。
何況,她有什麼資本?
顧彥深就算真的想要找個女人打發時間,也輪不到她不是?可是……更深入的答案,她卻不敢去想。
子衿往彆處看了一眼,穩住自己混亂的思緒,頓了頓,才問“……你有和彆人,一夜情過麼?還是,我是唯一的一個?”
顧彥深俊容的神色一閃,速度雖然極快,子衿卻還是撲捉到了,她心頭微微一沉,很快就見他轉過身去,挺拔的脊背,似乎是有片刻的僵硬,而他低沉的嗓音,也徹底證實了她心中一閃而過的那個猜測。
“你不是第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坦誠,並沒有讓子衿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相反,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墜入了另一個深淵裡,那是一個沒有他的深淵。
其實問的時候,不就是希望他說,你不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我現在對你這樣,也不是因為那英國的一夜情麼?
他這樣回答了,她不應該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麼?
為什麼,卻是恰恰相反?
“……沒有彆的事,我先出去了。”子衿腳步一動,她能夠感覺自己的情緒不對,她現在不想留在這裡,她需要空間平複一下自己紊亂的思緒。
“等一下。”顧彥深卻是叫住了她,“有事。”
“過來。”
子衿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剛剛他那麼放肆地行為讓她有了一些底氣,她一手扶著門把,有些生硬地接話,“你又想乾什麼……”
“我讓你做的那個項目,你不需要一些資料?”顧彥深倒是一本正經的語氣,他已經坐在了大班椅上,將手邊的一個黃色文件夾往前麵一丟,“把這個東西拿去好好看一看,那個項目我讓你跟進,不是給你找難題,隻是讓你可以更好更穩的站在喬氏,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這個項目我已經找好了人,你隻需要跟進一下就可以搞定。”
子衿聽得出來,他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關於工作的。她要是再扭扭捏捏的,似乎真的是自己不對了。
終於還是轉身走了過去,從桌上拿起那個黃色的資料夾,翻開大概看了一下,都是項目的流程,原來顧彥深早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這樣的項目,其實換做是任何人去做,都是百分百成功的。當然,他顧彥深自己親自上陣的話,可以更好的壓一頭喬景蓮,可是他卻讓自己接手。
“你已經準備好一切了,之前他們隻是質疑,有可能會失敗,又是和政aa府掛鉤的,所以才會反對,可是剛剛,其實你把這個這個流程拿出來的話,那些反對的聲音肯定沒有了,為什麼?”
難不成他還是想給喬景蓮機會?
子衿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顧彥深會是一個照顧弟弟的好哥哥,相反,她偶爾還是可以從顧彥深的眼底深處看到他對喬景蓮的排斥。
他,很不喜歡喬景蓮,也不會認同喬家的人,就算是喬世筠,把總裁的位置拱手相讓,似乎也不能博他一笑,子衿偶爾和他站在一起的時間裡,她就沒有聽過顧彥深像模像樣地叫過喬世筠一聲“父親”。
他這樣隱藏得極深的男人,她這樣的凡夫俗子大概是真的窺探不到他的真實想法。
顧彥深伸手從一旁的煙盒裡摸了一根煙出來,當著子衿的麵,他將煙點燃,含在嘴角吸了一口,吞吐著雲霧的時候,才緩緩抬起頭來,精致的五官,隔著一片煙霧繚繞,似乎更是顯示高深莫測幾分。
“有沒有登過山?”顧彥深忽然伸手撣了撣煙灰,意味深長地眼神被煙熏得微微眯起,他的嗓音有些慵懶。
子衿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下意識地接話,“在英國的時候,有過幾次和朋友一起去登山。”
她蹙眉,揚起手中的文件夾,略帶詫異,“登山和這個有關係?”
顧彥深輕輕一笑,深邃的五官,因為那一閃而過的一絲輕笑而顯得格外惑人,他用一種沉穩的語氣,緩慢地說道“很多時候,你看問題,或者想去駕馭一個人,一個公司,其實和登山差不多。當你站在山腳下的時候,仰望著山頂,你會覺得,你需要花上很多的時間精力才能爬上去。可是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你才發現,其實有人不是從山腳下開始的,他就是從半山腰開始往上爬。這種人,第一次看到從山腳下上來的人時候,就和龜兔賽跑一樣,總覺得自己是絕對不會輸給那個從零開始的人,可是等到那個人追上了他的時候,他卻又會比兔子靈敏不少,當然,他絕對不會比兔子笨,反而是會有了警惕心。畢竟,能夠站在半山腰的人,也絕對不會沒有任何的本事。這種時候,你想要和他比賽,誰快,誰會最終第一個站在山頂,就看你會不會在之後的比賽之中運用一定的技巧。”
他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大班桌,“有時候就算你再渴望勝利,也不要一鼓作氣就去得到。就像是吃東西一樣,再餓,也要知道細嚼慢咽,否則的話,會消化不良。”
子衿多少也是個高材生,顧彥深這麼明顯的比喻,她怎麼可能聽不懂?
其實,他無非就是在告訴她——他,顧彥深是那個從山腳下開始爬上來的人,而喬景蓮那個紈絝少爺,卻是一直都站在半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