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
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091,這個女人,你要護著是不是?
子衿臉色一陣緋紅,電梯雙門卻在這個時候叮一聲,緩緩打開,顧彥深的手指順勢就從她的下頜處放下來,隻是摟著她細腰的姿勢維持不變,子衿一口氣還提在嗓子眼裡,眼角的餘光卻已經掃到了那個站在電梯門口,麵色陰沉的男人——
她心頭咚咚一跳,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舒愨鵡琻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小的一轉眼竟然就能這麼碰到。
喬景蓮就這麼站在電梯門口,同樣是迫人的氣質和身高,著裝的顏色比顧彥深卻是顯得更是出挑一些,也襯托著他身上那種與身居來的紈絝少爺氣度。
隻是,這一刻,這個少爺的頭頂正浮著一片黑壓壓的烏雲,還伴隨著一絲絲綠色的光芒,他陰鷙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電梯裡兩個姿勢曖昧的男女,眸底深處投射出來的都是嗖嗖的利箭。
子衿下意識地蹙眉,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找了他一上午沒有見到人,一到下午,竟然都見著了,還是這種尷尬讓人發指的程度。
她抿了抿唇,伸手掙紮了一下,就推開了顧彥深。
倒不是心虛,其實也沒什麼好心虛的,要說這段婚姻也不過就是名存實亡。他在外麵有彆的女人,她就算真的有彆的男人,其實也不能說對不起他吧?
何況,他也不需要自己的對不起。
隻是,眼下這個情況,她想著要離婚,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一時間,兩人站在電梯裡,一人杵在電梯門口,誰都沒有動彈,子衿站了30秒,就覺得這樣一直大眼瞪小眼的,真是有夠無聊。皺著秀眉就準備走出電梯。
一隻腳剛剛邁出電梯口,原本一動不動的喬景蓮迅速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淩厲的視線卻是看著電梯裡沉穩如山的顧彥深,他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申子衿,這個,就是你的理由?”
子衿皺眉,有些不太理解喬景蓮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到他拽著自己手腕的力道太大,讓她覺得疼,她想要甩開,掙紮,甩不開,她抬起頭來,麵色冷冷地看著喬景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麻煩你放手!”
“怎麼?在這個男人麵前,你就這麼怕我和有接觸?”喬景蓮眼神危險地靠近子衿,冷然的氣息逼近她,冷笑一聲,“申子衿,你膽子倒是挺大的,還真真的有這麼迫不及待?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和我提什麼離婚,就是為和這個男人廝混?”
子衿氣得肝疼,雖然她和顧彥深剛剛的行為,的確是很容易讓人誤會,而且她們之間也確實是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過往,可是她是真的一直都在抗拒著,隻是因為過不起自己的良知,道德。
可是他呢?
他同樣不是在外麵也有女人?彆說自己有多清白,她不清白,他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大家都不是清白的人,可是至少她會覺得愧疚,他做了什麼?
讓彆的女人懷孕,現在還是一臉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樣子,他到底是憑什麼?
丈夫的權利,難道就是這樣的?
子衿麵色一淩,咬著牙,一把甩開了喬景蓮的手。因為力道太大,甩開的時候,修剪過的指甲不小心劃過了喬景蓮的臉頰,她明顯是感覺到了一陣溫熱的觸感,自己也跟著一個踉蹌,膝蓋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導致人有些失衡,整個人往後一仰,一手下意識地扶著電梯門,這才勉強穩住。
一抬頭,隻見喬景蓮的右邊臉上已經有一條長長的劃痕,而眼前的男人,臉色更陰沉了,眼底有著滔天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他伸出拇指撫過自己的被抓傷的臉頰,垂眸一看,竟然還帶著血絲,他的臉黑的就像是鍋底,抬起腳步,朝著子衿靠近。
子衿的心跳漏了一拍,喬景蓮這人有時候也像是個瘋子,做出的事情讓人無法接受,她剛剛不小心又讓他破了相,他必定會大發雷霆。
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一隻大掌不急不緩地按在了她的腰部。
顧彥深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話,這個時候才上前扶住了子衿,喬景蓮蹙眉,看向眼前的男人,顧彥深十分自然地擋在了子衿的麵前。
兩個男人頓時麵對麵,四周圍都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氣勢,在空氣中教纏相鬥。
而子衿就被顧彥深護在身後,高大的身軀正好可以擋住眼前那個,她最不想見到的男人。
子衿的心頭猛一跳,有一股暖流,夾帶著複雜難辨的情緒,不能自控地湧上來,滲透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