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
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192,如果我碰了你,顧彥深一定不會再要你!
“…………”
子衿簡直難以置信,她瞪大著雙眸,唇被喬景蓮大力地捂著,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舒愨鵡琻自己雖然一直都不喜歡喬景蓮,但是也沒有到討厭他的程度。說白了,這段婚姻就是,誰都有過錯,她承認自己“出軌”,的確是有過分的地方,可是人的感情,是不能被自己所控製的。
她做過什麼,她有錯,她都承認了。
她想著要和他離婚,隻是求解脫。
更何況,這5年來,最先出軌的人,難道不是他麼?她從來都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公平,在他追求他自己想要的過程之中,她從未想過這樣惡劣地去打擾他,糾纏他。
但是他現在,在做什麼?
他明明知道的,自己和顧彥深的事情,他現在這樣,算是拿著自己當槍使,用這樣惡劣,又幼稚的行為,去打擊報複顧彥深麼?
“……嗬,掛電話了。”
大概是顧彥深那邊聽不下去了,直接掛了電話,喬景蓮這才將手機舉到了子衿麵前,嘴角的笑意是譏誚之中,透著輕浮,“看到了麼?那個男人,他也就隻有這麼點能耐,我不過隻是說了說,他就聽不下去了。”
他動作緩慢地將手機塞進了子衿的衣服口袋,原本捂著她唇的手,也慢慢地鬆開,拇指改為輕輕地拂過她的唇角,那微微上挑的眸子,染著幾分讓子衿厭惡的篤定,“你知道麼?就算我知道了,你和顧彥深尚過床,可是我還是可以選擇原諒,但是他卻不一定能,你信不信?如果你真的和我上床了,他一定不會再要你。”
子衿提著一口氣,陡然伸手,一把揮開了他停在自己嘴角上的手,然後在喬景蓮絲毫沒有防備的瞬間,猛地一巴掌對著他的臉頰就狠狠地扇下去。
“…………”
“喬景蓮,你真是讓我惡心!”
子衿剛剛那一巴掌用的力氣太大,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氣得連眼眶都紅了,“……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是,我和顧彥深尚了床,那是我心甘情願的,我能給他的,都是我生命之中所有的唯一,我給過了他,就不會再給彆的男人。你不要再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做什麼,但是你現在……不管說什麼話,我都不會再相信。”
子衿伸手,一把推開了身前的男人,還沒轉身,喬景蓮就拽住了她。
“放手。”
“…………”
喬景蓮一聲不吭,卻是抓著她的手,怎麼都不肯鬆。
子衿氣得咬唇,用力地掙紮,手腕都有一圈紅色的印跡,喬景蓮依舊是不肯鬆手,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一張以為怒氣,泛紅的臉頰。
“喬景蓮,放手!”
“……我的手段,幼稚又可笑,我也覺得自己幼稚又可笑。因為我就算對顧彥深說了那樣的話又如何?你不肯把你給我,我也做不出強迫你的事情。”
男人忽然出聲,那樣傲然到不可一世的太子爺,此刻卻是用一種近乎卑微的口吻,對著自己的妻子,說著如此低聲下氣的話——
“如果是以前,我可以把你強硬地壓在床上,我可以不管不顧你的死活,哪怕是要了你又能如何?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們一天沒有離婚,你就是我的喬少奶奶,可是現在……我才是那個最悲哀的人,因為我再也不敢做讓你不高興的事情。我也在後悔,我在生氣,我在吃醋,我在憤怒,可是沒有人能夠理解我,你可以用一種不在乎我的眼神,殘忍地對我視若無睹,你更可以在我的麵前那樣肆無忌憚地維護著另外一個男人……嗬,我喬景蓮,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這麼可憐?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懲罰?懲罰我這5年來,對你的無視,所以你現在可以加倍還給我了?”
“…………”
子衿抿著唇,眼神下意識地閃爍了一下。
她倒是寧可喬景蓮對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熱諷,可是他突然變了這種語氣,她很不習慣。
在喬景蓮和顧彥深之前,她並沒有太過親密地接觸過其他的男人,在喬景蓮之後,她才接觸了顧彥深,對於感情,她就像是一個初學者。她什麼都不懂,她更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處理這種敏感,複雜,不像是三角關係的,三角關係。
就像是現在,喬景蓮惡劣又輕浮地對自己做出過激的行為,她才可以大聲地對他說——我討厭你。
可是……他突然又變成了這樣,她心裡所有的怒氣,都被一種叫做內疚、迷惘的情緒所取代。
“喬景蓮,你——”
“彆說,什麼都不要說。”
喬景蓮彆開臉,眼底有情緒在浮動,他似乎並不想讓子衿看到,也直接鬆開了她的手,打斷了子衿的話,聲音有些沉悶,“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並不是無堅不摧的男人,我對你說過的很多話,都是認真的。包括——我喜歡你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