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黑衣人疾奔至樓下,而後縱身躍上,伸手抓住朱老爺,一同進入房間。
田公子見護衛到來,眼神中既有興奮,也有憤怒。
一黑衣人趨至床邊,伸手在其身上輕點數下。
田公子突然能開口說話了,但身體仍無法動彈。他淚水橫流,嘶啞著聲音喊道“速去將那女子綁來!我要將她千刀萬剮!”
兩個黑衣人立即衝了出去。
田公子望向朱老爺,怒目圓睜道“將他綁了!”
走過去兩名黑衣人按住朱老爺,撕下其長袍擰作繩索,將他綁縛起來。
朱老爺高呼“公子,這是為何?為何要綁我?”
田公子道“你手持菜刀,欲加害於我,莫非以為我不知?”
朱老爺大喊冤枉,卻被黑衣人點中啞穴。
田公子對黑衣人道“我的身體為何仍無法動彈?快為我解穴!”
又一名黑衣人上前在他身上點了數個穴位,然而毫無效果。
“公子,您並非被點穴,應是中毒了。”
田公子扭頭望向桌上的酒壺,說道“把那酒給他灌下去。”
黑衣人應了一聲,拿起酒壺,給朱老爺灌進嘴裡。
田公子仰頭看著床頂之上插著的劍,說道“把劍取下,這是那女子的劍,待會就用此劍將她千刀萬剮!”
一名黑衣人縱身一躍,將王悅瑩的劍拔下。
又一黑衣人說道“公子,是否要尋郎中?”
田公子搖搖頭,悲戚道“沒用了,太遲了。”他轉動眼珠,向下身看去,說道“沒了,都沒了。”
他又看向朱老爺,說道“看看他還能不能動?”
黑衣人解開了朱老爺的繩子,隻見朱老爺躺在地上依舊動彈不得。
田公子道“果真有毒。你們快點給我解毒。”
剩下這六個黑衣人分彆查看了田公子此刻身體狀況,都搖頭道“公子,這種毒我們從未見過。”
田公子怒道“從未見過?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我都變成太監了,你們都一點沒有察覺嗎?我養你們就是保護我,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的?你們還不如我養的狗!”
六個人低著頭,誰也不敢反抗。
田公子痛罵了一陣,外麵腳步聲響起,兩個黑衣人架著王悅瑩走了進來。
王悅瑩本來在包間一個人吃菜喝酒,突然來了兩個黑衣人,見到她就動手。
王悅瑩毫無準備,她以為田公子就是這個酒樓老板的兒子,家中就算有一些人,也隻是普通看家護院的打手,她身上又有腰牌在身,根本不把田公子放在眼裡。
現在突然來了兩個功夫高強的黑衣人,二話不說抬手就打。她一個人對付兩個人,即使有所準備,她的功夫也難以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