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替身a!
在龍九與的再三懇求下,老爺子在中午找到一個護工後就依依不舍的離開。
不知道為何,他有種預感,這次分彆,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這個孫子。
在走出醫院的一路,他腦海裡浮現的,都是小與這孩子的那隻手,那隻對著他做著磕頭禮的手
“麻煩,幫我把病床推到窗戶邊”
在護工的協助下,龍九與的頭靠在窗戶邊上,看著爺爺蹣跚的身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喲,醒了,看來心情挺不錯的嘛還有心思看風景”
就在龍九與準備讓護工將自己拉回去的時候,一把玩世不恭的聲音在病房門口響了起來。
他艱難的轉過頭看向那邊,隻見幾個人魚貫而入,有他認識的也有幾個陌生人。
其中一個年級和他差不多的黃毛,正一臉吊兒郎當的看著他。
“魏姐姐,醒過來後能再見到你,真好!”
他才剛蘇醒,不能進食也滴水未進,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顯得特彆乾啞。
乾啞的聲音搭配上他特彆溫柔的話語,讓進來的幾人都特彆的彆扭。
“小龍”
被龍九與直接點名的魏大媽神色特彆不自然,不過她這一開口卻被龍九與打斷。
“哈哈哈,小龍?姐姐,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小寶貝!”
魏大媽被他這麼搶言,頓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好了,龍先生,敘舊的事先放到一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梁永兵的弟弟,這次過來是想和您溝通一下您受傷的事。”
龍九與還在直勾勾的盯著魏大媽,這時一同進來的一個中年男人開口打破了病房裡逐漸尷尬的氣氛。
男人的話將龍九與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龍九與這會才有功夫打量這些人。
黃毛和魏大媽先不說,他看到這個說話男人的樣子,第一時間就聯想到在山莊裡打傷自己的那人,再結合他的話就八九不離十了。
“梁永兵?就是那個把我打得昏迷了一周的人吧,哎,可惜了,要是他能當場將我打死那該多好啊!”
龍九與的話讓男人不由得鄒起了眉頭。
“龍先生您說笑了,我哥當時是氣糊塗了,同樣是男人,相信您能夠理解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大家會有的反應吧!”
“嗯嗯,當然能夠理解,任誰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抽凍,都會這樣!”
聽著這帶刺的話,男人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這是專門照著他們梁家的臉抽啊!
同行的幾人在聽到龍九與的這番話後,臉色都極其不自然。
男人想翻臉,但他不敢,現在的形式對他們不利,他們隻能強忍下來。
“龍先生,我今天是報著很大誠意過來和您賠禮道歉的”
梁永軍不想在言語上過多的糾纏,天知道眼前這被紮帶包裹著頭隻剩下兩隻眼睛暴露在外的人還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
“龍先生,我哥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非常後悔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我們想給您一些補償,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
“不用不用,我都沒有生你哥的氣,哪來什麼諒解不諒解的!”
龍九與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您的意思是?”